皇帝看了张静一一眼,又看向张养浩:“张严之……此人……当真本份吗?”
张养浩立即道:“是,此人对朝廷忠心耿耿,为人也踏实本分,这是人所共知的事,他的声誉很好,是少有肯从商的读书人,我大明许多的读书人,都是泥古不化,似这样的人……能出来支持新政,这是新政的福气。”
天启皇帝若有所思:“噢,张卿也认得他?”
张养浩道:“臣略知一二。”
天启皇帝不露声色,只道:“那么张卿的本意是什么呢?”
张养浩道:“陛下不妨旌表此人。”
“旌表……”天启皇帝道:“可是朕不认得此人啊。”
“这……”张养浩心里无语,这不过是走个过场,为何一定要认识?
天启皇帝便笑了笑道:“罢了,明日召此人来见一见,朕可是火眼金睛,到时一看便知。”
张养浩听罢,不由大喜,忙道:“陛下圣明。”
当日,宫中传出旨意。
这京城内,本还人心惶惶,现在听闻陛下要亲自召见张严之,自然此前的恐慌,也就慢慢的平息了。
当然,许多人还是盼着,想看看最后的结果,不知这对张严之而言,是福是祸。
因而股价略有松动,却没有一泻千里。
张静一则回府,乐安公主朱徽娖见张静一穿着朝服,便动身帮张静一宽衣。
此时,她已有数月身孕了,行动有些不便,不过这些事,倒还身体力行的。
倒不是因为她当真勤恳,毕竟是公主之尊,自幼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只是她晓得张静一平日里也不喜别人伺候,自然也就不愿女婢多事了。
一面宽衣,给张静一寻了一件宽松的轻纱道袍披上,朱徽娖温声道:“今日夫君怎的回来这样的早。”
张静一眼带暖意,笑吟吟地道:“今日入朝见了陛下,出宫之后,便无所事事,索性早些回来了。”
朱徽娖想起什么来,于是道:“现在辽东矿业如何了?”
“马上就要好了。”张静一道:“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朱徽娖眼露不解,道:“东风?”
张静一也乐了,他似乎没有被朝中的事所影响,反而怡然自乐,带着轻盈的笑意道:“嗯,东风要来了。”
次日一早,张严之便兴冲冲地来见驾,跟着领路的小宦官来到了西苑外头。
张静一其实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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