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些老实人,便是学生……也保准不愿意,这凭啥呢?”
张静一见他满是牢骚和抱怨,宽慰着道:“修铁路就是这样的,不要着急,慢慢的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邦正一时莫名焦躁:“殿下,话可不能这样说呀,当初修铁路,是殿下您……”
张静一微笑道:“好啦,不要如此,这种事,终究还是要随缘的,有困难是正常的嘛。只是……这事,还是要做到告知义务才好,可不能让那些股东们,毫无知情。”
“好了,这件事慢慢处理。不是我不想解决问题,是这问题,非我张静一一人就可以解决,我能力有限,若是你觉得其他人有这个本事,那就另请高明。”
张邦正:“……”
张静一很干脆地两手一摊,索性不管了。
这种事怎么管,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当然,反正死的不是他张静一。
由着他们去便是了。
当日,张静一居然出奇的早回家。
朱徽娖正费劲地捧着一本书看,见有人来通报张静一回来,便起身要迎接。
张静一却已大剌剌地进来了,看了乐安公主一眼,接着目光便落在了书上,笑着道:“今日看的是什么书?莫非是诗词歌赋那些,说起诗词歌赋……”
朱徽娖却是恬然笑着道:“看这股经呢,还有一部,叫铁路记。”
张静一不由诧异道:“市上还有这样的书,倒是奇怪。”
现在满天下都在为铁路的事焦头烂额,有人趁此机会,写出各种书籍,居然卖的火热。
朱徽娖道:“我瞧这铁路记里说这铁路的事,还说未来各种盈利,说是世上有此一本万利的事,我们张家,不是也有许多的股票吗?夫君,这岂不是说……”
张静一笑了,道:“别听他们瞎说,世上哪里有什么一本万利的事?所谓的一本万利,不过是只告诉你好的一面,却从不告知你任何风险罢了。所谓的盈利面,其实不过是一群人吹着口哨壮胆而已。”
“风险?”朱徽娖讶异地道:“这里头,也有风险吗?不是说路修出来,便可日进金斗了吗?什么货运、客运、邮寄,除此之外,还有商业、货栈诸如此类的,都是赚钱的。”
张静一坐下,等女婢给他端来茶水,押了口茶,便笑着道:“这是谁的书?”
“说是佚名者所作,写的头头是道,看来不是简单人。”
张静一乐了:“这些家伙,满脑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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