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载,终于……要到刀兵相见的时候了。”
说着,他继续背着手,吩咐道:“老夫小憩片刻,任何人不得打扰。”
童仆禁不住低声道:“先生,若是紫禁城和钟鼓楼那儿有消息呢?”
素衣之人显出了几分不耐烦,道:“那也不必惊扰老夫,此小事尔,不值老夫惊起应对。一切等老夫起来再说。”
说罢,这素衣之人便背着手,脚下穿着一双麻鞋,徐徐踱步出了书斋。
只见在他的身后,这朴素的书斋上头,赫然悬着一块匾额——麓山居。
…………
此时,钟鼓楼这边,还是乱糟糟的。
那张文依旧叫的很卖力:“不杀魏忠贤,无法平民愤,生灵涂炭,百姓已苦不堪言啊,请诛……”
一群读书人,本是带着一副死谏的决心,个个默然地长跪于此,大家的立场,其实已经通过了谏言书表明了。
可谁晓得,突然在这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新的选手,这家伙喊的惊天动地,喊叫之间,又满怀着至深情感。
这一下子,不少读书人都不接侧目,不解地看着新来的张文。
这家伙是谁?
天启皇帝看着这一个个读书人,其实他哪里还不明白,控诉魏忠贤的十大罪,多为子虚乌有,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在天启皇帝的支持下干的。
表面上是控诉魏忠贤,实则却是直指他这个皇帝。
他已七窍生烟,眼中聚满了怒气。口里喃喃念着:“他们竟要杀长生,竟要杀长生……”
这里很喧闹,所以天启皇帝的声音一下子便被汹涌的议论声掩盖下去。
终于,天启皇帝咬牙切齿的样子,他一步步,朝着那些读书人走去。
张静一见状,顿时觉得不妥,伸手要拽住天启皇帝,只可惜……差了一些,与天启皇帝失之交臂。
于是,天启皇帝一步步走到了这些读书人的面前。
他阴沉着脸,杀气重重的样子。
张文见了他也站出来,心里不无得意的想,这个小兄弟显然也是想开了,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可哪里想到……
在无数人的目光之中。
天启皇帝突然走至那摊在地上的血书面前。
他将血书拿起,口里大声念诵道:“魏忠贤十大罪:一与皇帝并列,二蔑视皇后,三搬弄兵权,四无二祖列宗,五克削藩王封爵,六目无圣人,七滥加爵赏,八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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