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呢!要不,朕再给你发几道丹书铁券?”
“啊……不必……”张静一摆手。
“怎么?”天启皇帝皱眉起来:“连丹书铁券都没用?”
张静一很是耿直地道:“根据臣的研究,史书里获赐丹书铁券的死亡率更高,至少在五成以上。”
天启皇帝的脸顿时胀红了,一脸郁闷地道:“知道了,知道了,不发了,不发了。”
沈阳这边的事,其实毛文龙这边,已经足以控制住局面了。
至于那些牛录以上的建奴贵族,自然是该斩首就斩首,完全不必客气。
毕竟……皇太极已经投靠了,犯不上再留下这些人,活着也让人烦心。
此番平辽,可谓天大功劳。
可在此时,天启皇帝和张静一却不敢怠慢,没有过多的停留,便又整装出发。
不过临行前嘱咐了毛文龙一番,让毛文龙带东江军在此镇守,又命他们对当地的建奴人,只暂时监视,一切等那皇太极的人马来了,再行处置。
毛文龙自然一一答应,亲送东林军至城外十里,对天启皇帝再三叩拜,又朝张静一眼泪汪汪的行了个礼,道:“辽国公珍重。”
张静一道:“不必伤感,将来,迟早我还会来的,又或者,迟早你功成名就,要回京城,到时故人相见,少不得要大醉一场。毛将军,这里的事就托付给你了。”
毛文龙情真意切地颔首道:“辽国公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末将敢不尽心竭力。”
于是,天启皇帝与张静一领兵而去。
毛文龙目送着雪原里逐渐模糊的黑影,一时又是皱眉,又是泪水涟涟。
孔有德道:“大将军与那辽国公,如此情深义重吗?”
毛文龙感慨地道:“这辈子,也没几个人欣赏我,肯为老夫说话,老夫和你们厮混久了,自绝于庙堂。难得今日有人如此看重,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便是这个道理。何况此番陛下和辽国公回程,实在是令人担心啊。”
孔有德惊讶地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毛文龙眯着眼,道:“那些辽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此番平辽,既是大功,可也不知坏了多少人的买卖和好处,又丢了多少人的军功!”
“我听闻,陛下早就在封丘开始了新政,到处授田,此番陛下和辽国公亲自平辽,这辽东多少土地,授田只是迟早的事。你想想看,你家里若有十万亩地,你肯拿出来授田吗?”
孔有德想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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