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得以实现。”
说罢,天启皇帝又是感慨万千。
再往前,便见有人拦路,一队穿着军大衣的巡逻队上前,道:“报,前头便是沈阳的王宫,听说那里,盘踞着许多想要负隅顽抗的建奴人,陛下请稍待,我们已去呼叫机枪队了。”
天启皇帝笑着道:“朕的身边,这么多的护卫,怕个什么?走………”
张静一坐在马上,无奈地想着,这天启皇帝在城外头,一直干看着,早想开荤了。
谁料情况和天启皇帝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至少在这大金门的门口,却是没有什么负隅顽抗之人的。
只见这里,竟是一群人跪在此,恭候着人来一般。
前头一队生员在前警戒,天启皇帝打马慢行。
却见在这寒冬之中,一群人坦着衣,将衣服撕下一半来,冻得直哆嗦。
天启皇帝知道这是什么路数。
这就是所谓的牵羊礼,乃是建奴人的习俗,当初宋徽宗被金人所俘虏,就被强迫使用这一套礼仪。
他们要求乞降的人,赤裸着上半身,身披羊皮,脖子上系着绳子,好似自己随时愿意像羊一样被人牵着,也有暗示自己像羊一样,任人宰割之意。
天启皇帝坐在马上。
此时跪在地之人有人道:“罪臣范文程,见过陛下,罪臣万死,误信建奴人,为虎作伥,这多尔衮……人等,已退入宫中自保,臣熟悉这宫中情况,特来投诚,还望陛下,给罪臣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这便带着王师,入宫剿贼。”
说着,范文程嚎啕大哭起来,又道:“陛下啊陛下,罪臣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罪臣本是有功名的秀才,无奈何被建奴人掳去,他们强迫罪臣为他们效力,罪臣……岂愿就范,只是罪臣高堂有亲,妻儿俱在……”
“哟。”张静一听罢,却是打断他道:“你还有父母妻儿在,这便太好了。”
这范文程本是哭得死去活来,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而后道:“陛下,陛下……陛下在此,你是谁人,竟敢在此喧哗?陛下,此人不知礼数,这是僭越啊…”
天启皇帝听着,禁不住笑了,提着马鞭,手指着张静一道:“他这是僭越?”
“正是。”范文程道:“陛下乃九族之尊,是天下人的君父,陛下岂闻父亲在与人说话,儿子在旁多嘴的吗?罪臣……虽是万死之人,却也晓得君臣之礼……”
其实范文程就在刚才已是感受到,张静一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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