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之人,可能就是此人了。”
天启皇帝眼睛一亮:“谁?”
张静一道:“礼部尚书刘鸿训。”
“刘鸿训!”天启皇帝的脸色猛地变了。
他对刘鸿训多有不满,不过却一直让他担任礼部尚书,是因为天启皇帝一直认为刘鸿训是个清直的人。
这样一个人……虽然无用,而且迂腐,可至少……品行颇高,只是……哪里想到,他居然和逆商有勾结。
“有真凭实据吗?”
“没有,臣还在查,不过眼下,也只能从这里入手,而后……再慢慢的顺藤摸瓜。”
魏忠贤站在一旁,细细地听着,似乎对此也有兴趣,毕竟他是东厂提督,对于捉拿乱党的事,他还是很热心的。
天启皇帝道:“你觉得有多大可能。”
张静一道:“眼下,任何人都有可能,不说是刘尚书,便是魏哥,甚至是臣,都有可能是乱党,所以……臣现在放出了许多的耳目,便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突破口……”
天启皇帝背着手,来回踱步,显出焦虑的样子:“那田生兰就没有其他的口供吗?”
张静一道:“我也在令他回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讯息……不过眼下抓不到范家人,就只能先逐一排查了。”
说着,张静一看向魏忠贤:“魏哥,东厂和北镇抚司那儿,可有什么消息?”
魏忠贤一时语塞。
其实魏忠贤看谁都像乱党,恨不得弄死。
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而是这朝中对他阴阳怪气之人,大有人在。
魏忠贤当然清楚这件事事关重大,他沉吟片刻道:“厂卫这边,倒是暂时没有蛛丝马迹,不过陛下……奴婢一直都在想一件事……为何这些人如此沉得住气呢?您看,田生兰已经招供了,难道他们就不担心田生兰也知道一点什么吗?虽说联络他们的人,都是范家的人,可八个逆商本为一体,他们如何能确保,这田生兰手里没有再拿着一份名册呢?这名册,固然是被田生兰烧毁了,可其他人并不知道啊!”
天启皇帝点头:“那么魏伴伴认为这是什么意思呢?”
“奴婢认为,他们绝不会甘心束手就擒,此次抄家的消息,只怕对他们而言,已是一次警示了。对他们而言,若是再不行动,迟早要出大事的。又或者……”魏忠贤目光幽幽:“或许他们知道田生兰已将那本名册,给烧毁了。”
天启皇帝道:“他们如何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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