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緹骑,开始按着腰间的佩刀走上了长街。
这在新县,是极少见的情况,新县千户所,极少扰民,所以即便有緹骑出没,也绝不会大规模的行动。
可在此时,一队队的緹骑呼喝着,个个头顶着范阳帽,全副武装,而后如潮水一般,涌入各处街巷。
另一边,教导队已是荷枪实弹,也开始出来。
只是他们相比于四散而去的緹骑,却是纪律更为分明,结成了队列,如长蛇一般……
本是平静的京城,骤然乱了。
…………
钦犯李如桢与吴襄已被带到宫中。
李如桢和吴襄入殿之后,随即便拜倒在殿中。
群臣则是纷纷看向李如桢和吴襄。
随即,便听李如桢和吴襄道:“罪臣李如桢见过陛下……”
说罢,磕头。
天启皇帝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而是抬头看了一眼魏忠贤。
魏忠贤会意,他是东厂厂臣,最重要的是,他秉持的乃是皇帝的旨意。
虽然魏忠贤此时心里也没底,不知陛下到底想怎么发落,此时却还是扯着嗓子道:“李如桢,你可知罪吗?”
李如桢道:“知罪。”
“何罪?”
“不该听信妖言,受人蛊惑,以至差点犯下大逆之罪,臣自知这是必死之罪,不敢乞求赦免,但愿请死。”
他说罢。
百官们心里就都有数了。
“只是听信了妖言?”
“正是。”李如桢气定神闲,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当然,大错已铸,要杀要剐,臣觉无怨言。”
说罢,殿中陷入了沉默。
魏忠贤回头,看一眼天启皇帝。
见天启皇帝不言,魏忠贤心里就更没有把握了,于是又道:“你调动了这么多兵马,还想避重就轻?”
李如桢道:“这确实该死。”
魏忠贤道:“谁是你的同党?”
“若有同党,吴襄便是!”
此言一出,一直抵着头,老实跪着的吴襄,在旁禁不住道:“冤枉!”
魏忠贤便看向吴襄:“你如何冤枉?”
吴襄忙道:“臣是受了李如桢的蛊惑。”
这一切,都没有出乎大家的意料。
二人又开始扯皮。
于是百官的目光都看向天启皇帝。
天启皇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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