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最终没有问出口。
倒是听这王文之兴高采烈的谈起沿途的风情,又说府城之外的百姓如何安居乐业。
二人进入了王府,信王朱由检连忙见了二人。
等王文之行过了礼,朱由检便激动地上前,拉住了王文之的手,哽咽道:“卿家辛苦了。”
王文之谦恭地道:“臣在外将兵,忠君之事,何谈辛苦?”
于是,朱由检眼睛通红,连连点头:“孤王得此良才,外患何足道哉。”
说着,各自落座。
朱由检便道:“城外的情形如何,为何会有流寇杀奔来此?”
王文之道:“这些流寇,想是臣从前杀散的,此番胆大包天,竟敢来犯。”
朱由检大为宽慰,不疑有他地道:“若是如此,那么就不足为惧了,正好,就在这城外决战,到时卿尽力杀贼,孤王在城楼观战,为卿助兴。”
王文之便道:“请殿下放心,不出三日,贼子必破。”
说着又道:“只是将士们一路疾行入城,辛劳无比,接下来又有一场大战,所谓皇帝不差饿兵,现如今,所需的犒赏……”
一听要钱,朱由检头上的发丝似乎又增添了许多的雪色,只是他觉得这很合理,毕竟现在将士们即将杀敌,哪有不赏赐的道理?
于是朱由检道:“孤王会尽力的筹措,你放心便是。”
王文之便道:“殿下如此,臣等怎么敢不尽力呢?”
朱由检又问:“此番你带来了多少人马。”
王文之道:“悉数带来了,一万五千人。”
朱由检振奋道:“大军先行驻扎各处城楼,朕若是能分身,自会去劳军。”
王文之应下。
朱由检又感慨:“军务之事,孤王尽托付给了子言,相信子言一定能令孤王刮目相看。”
王文之也不禁感动了,眼中闪动着泪意。
朱由检见他如此,也不禁伤感起来,彼此又啜泣起来。
叙话了半天,温体仁和王文之才一并告退,出了王府,而后自然去了温体仁的宅邸。
进了温府,二人穿过重重的门牌,而后进了里厅,几个女婢训练有素地上前斟茶。
二人各自押了一口茶,温体仁却突然道:“子言,方才你说,你将全数的兵马都带回来了?”
“这是当然。”王文之道:“恩府,这府城毕竟要紧。”
温体仁却是奇怪道:“只是我迎你入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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