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后,立即圈禁信王,不得让他出府半步。”
天启皇帝听罢,面上没有表情,只是道:“这下策呢?”
“下策便是朝廷效仿归德府,也只好轻民徭,减税赋,让利于民,如若不然……臣恐……”
还不等黄立极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天启皇帝便道:“让朕学归德府?减了赋税,你们吃什么,辽东怎么办?朝廷没有税源,该会是什么样子?”
面对天启皇帝的呵斥,黄立极道:“与税赋相比,人心才最是关键啊,倘若人人都倾慕信王殿下,陛下想想看,这将是多大的灾难。”
天启皇帝冷哼一声,目光一转,却是看向孙承宗道:“孙师傅怎么看待呢?”
孙承宗叹道:“早知如此,确实不该让信王就藩……只是这二策,都有弊病,臣倒以为,朝廷还是先稳住观望再说。”
天启皇帝心里烦躁,便又问魏忠贤:“魏卿家呢?”
魏忠贤冷然道:“这些投奔信王之人,都是反贼,他们明面上是支持信王,实则却是宣泄对陛下的不满。奴婢以为,厂卫緹骑,该将这些统统拿下,对为首之人,格杀勿论。”
天启皇帝便看向了张静一道:“张卿,你来说说看。”
他对其他人的话不置可否,最后问到了张静一,想来是对这些策略都不认可。
张静一想了想,才道:“臣只一句话,今日在此的君臣,都是国家的栋梁,所以今日所议的乃是机密,那么臣就畅所欲言了,敢问陛下,陛下认为归德府这样的做法,是对是错?”
天启皇帝皱眉道:“朕只是觉得……这些举措不切实际。”
“这就是了。”张静一道:“既然陛下都认为是错误的,那么什么是正确的呢?”
这倒是将所有人都问住了。
于是张静一接着道:“现在的问题,是天下的士民,都说归德府实行了仁政,都抨击朝政。为何会如此?臣其实并不知人心如何,臣这个人,不重人心,只重结果!因为历来人心都是浮动的,今日骂陛下的人,明日可能夸奖陛下,今日夸赞陛下的人,明日可能对陛下痛恨无比。若是只看一时人心,那么朝廷便什么事都不必做了。眼下这归德府风头正劲,它到底是什么样,是否如读书人所说的那样好,又是否如京城的百姓所想象的那般,是首善之地。其实很简单,去看一看就可以了,不去看,只凭着道听途说,又有什么用?”
“黄公说朝廷可以效仿归德府,其实黄公的本意,臣是知道。不过是黄公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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