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残害百姓了?倒是你们,背后说人是非,这是君子的行为吗?我在新县县衙亲眼所见,见他为官勤恳,急百姓所急。倒是你们,又做了什么对百姓有益的事呢?开口是忠良,闭口又是百姓。忠良和百姓,成日挂在嘴边,可你们知道什么是忠良,何为百姓?坐而论道,满口空谈,不知所谓!”
刘若宰等人的脸已黑了,还没人敢这样骂过他们呢!
有人便怒道:“姓管的,万万想不到,你没什么文名倒也罢了,攀附了厂卫,还敢在此妖言惑众!我等士人,实为你这样的人不齿……果然你和那张静一,是一丘之貉。”
管邵宁气的咬牙,他没见过世面,平日里更没有和人斗过口,只觉得这些人侮辱自己,还侮辱自己的恩公,实在可恶至极!
他扬起手,抬手想打人,可又无力垂下,可怒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居然直接弯腰,将头顶在前头,便朝那读书人的怀里撞去。
打架居然用头顶,可见管邵宁实在不是打架的材料。
可偏偏那读书人也是个废物,居然猝不及防的,直接被他撞翻。
这一下子,众人怒了,有人道:“奸贼走狗打人啦。”
一面说,众人已一拥而上,围了管邵宁便一顿好打。
…………
一个时辰之后。
张静一去顺天府领人。
此时的管邵宁,已是面目全非。
不过此时他依旧气还没消,昂着脑袋,一副我虽然挨了打,而且被打的还很惨,但是我没有吃亏的样子。
张静一在前头走,他便跟在后头亦步亦趋。
走了几十步。
突然,管邵宁叫住张静一道:“张百户,学生有个不情之请。”
张静一驻足回头,他很头痛,特么的,还以为咱们厂卫能动手就不瞎比比,敢情这些读书人才是真正的战斗鸡。
只是他回头一看,就惊住了,却见管邵宁在他的身后,居然拜下了。
张静一诧异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管邵宁的表情无比慎重,道:“学生想明白啦,这会试,不考也罢!那些举人,学生羞于和他们为伍,自此我宁愿在新县做一文吏,恳请恩公收容。”
张静一凝视着管邵宁。
他突然发现,这个很轴的家伙……很傻很天真。
“做一文吏?”
“是。”管邵宁认真地道。
张静一见他认真,反而有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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