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这张静一,食我血肉,该死,实在该死。”
吧唧一下,愤恨地用指甲深深一掐,那可怜的虱子便被捏爆了,死的很不安详。
当然,人也有三急,一开始大家都是憋着的。
毕竟是大臣,脸还是要的。
不过憋久了,尤其是老年人往往肾不太好,以至于这积水里,居然会突然浮出某些莫名的黄色液体出来。
偏偏漂出液体的人,还一脸风轻云淡的长跪在那,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脸上写满了大家注意啦,这不是我撒的。
不过到了后来,似乎这样实在没有办法。
便索性有人率先起来,躲到一边的墙角,窸窸窣窣的开始掏出东西,然后晃着臀,对着墙角便滋。
人的底线一旦突破,尤其是看到别人也这样,自然而然也就轻松了。
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晚上,刘彦厚颜无耻的提出要喝鸡汤。
嘴巴太寡淡了。
对于这样的要求,东厂的番子也只好满足他。
当然,绝大多数时候,大家最大的娱乐活动,还是痛骂张静一,大抵都是陈词滥调,什么害民,什么奸佞之类。
坚持到了第三日。
水已有退去的迹象了。
积水没有这样深了,可到处都是淤泥和各种垃圾,恶臭依旧不减。
雨后放晴,刘彦等人,却觉得自己已撑不住了,就算一日吃四顿鸡汤,也熬不住啊。
陛下若是再不给一个说法,那就索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于是刘彦怒气冲冲地寻了番子:“陛下为何还不给音讯,莫非一直这样躲着吗?那么就请告诉陛下,请陛下立即诛杀臣等……”
这番子露出了奇怪之色,讶异地道:“陛下?陛下走了啊?”
“走……走了……”刘彦瞠目结舌。
所有人又懵了!
只听这番子道:“昨天夜里,陛下已自侧门起驾去了清平坊。”
竟去了清平坊?
好家伙……
百官们议论纷纷。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陛下这是害怕了,故而便去了清平坊避难。这清平坊乃是贼穴,显是陛下已经知道了我等的力量。
于是刘彦心中狂喜,怕了就好,还以为陛下不怕呢!
于是声调激昂地道:“走,诸公,我等去清平坊,且看陛下还可避去哪里,今日我等报成仁之志,何患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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