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婚的前几日,谢家又有几人进京。
谢是章、谢以勤父子,是提前来洛阳走流程的,主要带钱过来采办聘礼。
这次又来了谢衍的四叔、五叔和小妹。
四叔和五叔,不仅是来参加婚礼,还要来考察新式水泥厂。谢衍免费把水泥专利授权给他们,先在沧州把一个家族工厂办起来。
也可能不在沧州本地办厂,反正要找个附近有相关原料的地方。
小妹谢婉,则是纯粹来吃喜酒,一路由忠仆护送北上。
“吉时已到!”
谢婉跟母亲站在廊下,听到礼官的喊声,忍不住伸脖子往外瞧。
然后,她就被老妈拍了一下脑袋。
“站好了,别乱动。”王贻彤低声训斥。
“哦。”谢婉嘟嘟嘴。
却见谢衍穿着一身红色锦袍,走到长辈们面前作揖见礼。
谢以勤开始行醮礼,拿起托盘里的酒爵,倒一杯酒递给儿子说:“往迎肃雍,以昭惠宗祏。”(意为:去迎接高贵的公主车驾吧,让我们谢家的宗祠更有荣光。)
“祗率严命。”谢衍接过酒杯饮尽。
喝完,谢衍放下酒杯,朝着长辈们再拜,继而转身出门骑马。
谢婉嘻嘻笑道:“六哥今天真威风!”
王贻彤得意洋洋:“不威风怎能尚公主?走,我们去公主第。”
谢家的流程,到这里基本结束,只剩最后的昏礼。
谢衍今日确实威风凛凛,那红色锦袍是御赐之物,估计能够价值几百上千贯。
朱国祥、朱铭父子,对这个时空的影响,还体现在许多民俗上边。
比如朱铭戏言“婚姻如同小登科”,即结婚就像金榜题名一样,于是把“新婿”改称为“新郎”——新郎在唐宋时期,专指初授郎官的进士,泛指初次授官的新科进士。
既然结婚如同科举做官,那么穿官服也是应当的。朱铭又允许新郎在迎亲时,可以穿九品官服样式的衣服,让所有新郎都在结婚当天过一把官瘾。
这种礼俗的改变,立即受到民间追捧,短短几年时间就传遍全国。
紧接着,“新妇”也被改称“新娘”,朱铭的强迫症终于治好了。
“新郎官,新郎官!”
“驸马爷……”
街道两旁,人们争相围观呼喊,闲得没事儿干跑来看热闹。
昨日送聘礼时也很热闹,一箱一箱的聘礼,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