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起来变法,不准商人再投资兴建铁路,收紧对矿山开采牌照的发放,加强对各类工商业的监管。”
“此后,先帝一直忙于整顿军队,甚至把某些将领给逼反。等先帝回过神来,才发现他提拔起来的变法官员,一个个都成了沿海豪商的新主人。”
“这个时候,先帝已经老迈不堪了,政务多交给太子处理。太子虽然至孝,什么都听先帝的,但终究资质平平。先帝让太子着手查处大案,太子全力施为却草草收场。”
“先帝大怒,罢免了首相和两位阁臣,又罢免了四个尚书。但依旧于事无补,朝野上下还是那个样子。”
“最后,先帝就变得昏庸了,大肆任用奸邪小人,随意贬斥正直官员。但凡敢直言劝谏的大臣,通通被贬去海外或穷苦省份。”
“奸臣当道,民不聊生!”
谢衍也打听了许多洛阳之变的消息:“三年前的政变,会不会是先皇布的一个局?太子和四位夭折的太孙,是不是被人谋害的?”
“轰隆隆!”
电闪雷鸣,风雨大作。
谢以勤扫了一眼被关紧的门窗,低声说道:“多半是先皇在布局,此事你不要出去乱说。但太子的死,以及前两位皇孙的夭折,估计跟那帮奸臣无关,当时他们还没那么大胆子。”
说到这里,谢以勤表情愤怒:“至于后两位皇孙的夭折,这个就说不清了,据传先帝已经病得不能起床。而且,先帝活得太久了,两任先皇后和太子都早他而去,第三位先皇后又难以支撑大局,当时朝堂已经完全被内阁把控。”
“先帝还试图通过阉人掌权,但那些阉人的首领,后来在政变时拥护雍王继位。”
谢衍听得不知该说什么。
晚年的鼎泰帝,处境是多么凄凉和凶险啊。
两任老婆被他熬死了,太子也被他熬死了,一群自己提拔的文武奸臣把持着朝廷。第三任老婆管不了事,他提拔的太监也勾结奸臣,甚至连儿子雍王都背叛了他。
谢衍心想,如果换作老子是鼎泰帝,也会拉着那些家伙一起陪葬!
杀空前三排?
再正常不过!
如今朝堂里的新一届领导班子,恐怕不全是真正的变法派。
他们属于当年被奸臣排挤的失败者,现在好不容易掌握大权,自然要高举延续先皇变法遗愿的旗帜,狠狠报复那些奸臣以及内外党羽!
一心一意想变法的,鬼知道能有几个。
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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