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大败?
“大大不必担心,岳州水军船只有限,挡不住我水军的。”孙可望说。
张献忠斜了他一眼,忧心的摇头:“怕的是不能速胜……”
“义父,今日官军水师只所以能连胜我们两阵,并非是他们多强大,而是因为他们的鸟铳和火罐太过厉害,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挫了我义军的士气。我看了一下,对付鸟铳火罐,最好的办法,还是盾牌。盾牌不但能挡鸟铳,而且还能格挡火罐,明日我义军多配盾牌,令军士小心防备,强弓劲弩专门射杀那些投弹手,只要压制住官军的火罐,杀败岳州的那些破败小渔船,不成任何问题。”孙可望道。
张献忠瞪眼:“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令人做?”
孙可望笑道:“儿已经令人去做了,明天清晨之前,赶制一千面超大盾牌,加派强弓手,专门对付官军的火罐。”
张献忠大笑:“好好,不愧是额老张的儿子,哈哈,事事都做到前头了。”
孙可望谦虚:“义父过奖。”
张献忠倏地收住笑容:“不过这还不够,你再去做两件事……第一,再加派人手去临近大山中找寻绕行的道路,但是有谁找到了,额八大王赏他一百两黄金!”
“是。”
“第二,在道人矶的江面上,架设一座浮桥。”张献忠道。
孙可望楞了一下:“大大。这是为何啊?”
孙可望一瞪眼:“这都不懂?不虑胜,先虑败,狡兔三窟,这是咱献营生存的根本,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现在岳州在前,官军在后,万一拿不下岳州怎么办?咱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留一条后路……”
见孙可望还是犹豫,张献忠登时大怒:“愣着干什么?没听到老子说话吗?”
孙可望急忙拱手:“儿子岂敢?只是义父,岳州江面比武昌宽阔了不少,架设浮桥,怕需要更多的船只和时间啊。”
长江不比小河,在长江上架设浮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双排船只串联起来,用铁索捆绑结实,上面再覆盖木板,才可以勉强行走车马,有时双排都不保险,需要三排甚至是四排,才能保证浮桥的稳定。这其间需要大量的工匠,非一日可成。
“费多的船也得去做。这是关乎咱献营生死的大事!”张献忠瞪眼。
“是。”
孙可望领命,急急要去办。
“回来。”张献忠忽然又喊住了他。
孙可望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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