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当然没问题。”
这时，他们一起来的人里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好像是严工的徒弟，突然嘟囔了一句：“这地方怎么阴森森的。”
话一出口，严工立刻喝道：“小彭，你瞎说什么呢，这里是郊区，空旷树多，本来就比城里要温度低，而且今天今天没出太阳，现在又是五六点钟了，不会说话别乱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
骂完徒弟，又连忙向李石道歉。
李石倒也没觉得什么。
其实他以前也听过一种说法——说没人的时候，学校阴气会很重。
而且学校也是恐怖片里最常出现的场景之一，尤其泰国的恐怖片，以前刷抖音老刷到。
工程公司的人测完数据后先走了。
大门口，李石送完人之后，看大门口上挂的锁锈的厉害，本来想让张慧静开车出去一公里外的小集上买把新的，他顺便在废弃的跑道上，放开跑一下。
转身却发现女助理这会在发呆。
她今天穿的是蓝白条纹的圆领卫衣，很宽松，看不出上次跳舞时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微卷蓬松的发型，有种透着青春的清纯感。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张慧静恍醒，连忙道：“没什么，老板，就是感觉这里好冷清。”
李石知道她受了之前严工徒弟说的话影响，估计想起了什么灵异故事。
此时天色已经比较昏暗，门口的马路附近全是稻田，一户人家都没有，给人的感受的确比较阴冷。
他心想，算了，明天自己一个人过来好了，今天先回去吧。
“啊！”
正要说话，旁边的张慧静突然尖叫一声，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猛地窜到李石身边，死死地拉着他的胳膊。
一道灰影从旁边的杂草丛里无声无息窜出来，是只灰猫。
张慧静反应过来，连忙放开老板硬硬的胳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李石望着消失在远处的猫，感受胳膊上软软的压力离开，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天面试时活蹦乱跳的舞蹈，心想，自己这个新助理，胆子这么小，一只小猫而已，就吓得颤颤巍巍的。
看来以后需要多调……培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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