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的!”
郭嘉来的时候,像是已经喝了不少的样子,脸色通红,讲话舌头都有些大。
他素来放浪形骸,好酒如命,如此做派,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朱灵听闻粮库遇袭,心中一片冰凉,袁曹两军将领,哪个不知道临漳重要。
峨眉峰患得患失,一时间,居然有些走神,郭嘉又喊了朱灵两声,他才挤出笑脸,吩咐甲士取来酒水,陪着奉孝,到了营寨中。
“郭公,吾听人言说,河北军马层层叠叠而来,会攻此地,正是用命时候,郭公多饮,吾随时都要披甲上阵的!”
朱灵陪着郭嘉喝了几杯,有意无意的开口打探起来。
“哈哈,无妨的,这张郃,就是主公寨门四开,他怕也打不进来此间!”
“文博只管饮酒,仲康,典韦,虎贲甲士,此时都在畅饮,何论其余?”
“今日饮了,明日吾还有大事,就要北去,下次再喝,当是在邺城中了,喝啊,文博养鱼不成?”
郭嘉酒品很是不佳的样子,拉着朱灵的手,强灌了一杯下去,他自己更是满脸得色,将手中烧酒,一口饮下,就不支的倒在了面前桌子上。
朱灵满心都是疑窦,还想套话,郭嘉却已然倒下了。
他心中又气又恨,正想将奉孝摇醒,忽然见到面前郭嘉脚下,一封书信掉落在了地上。
文博心中一动,眼见郭嘉双目紧闭,装作不经意间将手中木筷掉落在了地上,弯腰拾取,只看了一眼信笺之上的名录,便身体巨震。
原来信笺之上,只有孟德手书四字,却没有收信之人名讳。
这居然是大汉丞相亲笔信笺,想到方才,郭嘉得意洋洋,将邺城已然看成了囊中之物,朱灵靴筒中的袁绍亲笔流言,像是烫脚一般,让他浑身发热起来。
此信未用火漆封存,也就是说,看过后,再将信笺放回,也当不会为人看出!
卧底三年,现在已然成了灭袁十大功臣,朱灵心中,无比的惭愧。
想到当年公孙瓒在城头,杀了母亲弟弟时候,本初主公对自己的宽慰,朱灵的脸庞,瞬间为刺入大帐的冀州阳光照耀。
“都出去,吾要陪着奉孝稍微歇息一下!”
朱灵摆了摆手,赶走了帐中部曲,脸上再没有一丝犹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信,熟稔的打了开来。
“儁乂吾友,若得河北全军而来,汝之大功,当不在司农方广之下!”
“今鄄城之主,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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