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臣子将军们的议论。
“就是如此,淳于琼,汝当领兵守护临漳,为吾军根本!”
“临漳坞堡甚多,守军大半都是冀州猛锐,汝去,只要不孟浪,便万事无妨!”
袁绍声音断断续续的,一听就是中气不足。
河北文武,许久没有看到主公了,此时听到这羸弱声音,人人半真半假,都流下了恋主的眼泪。
淳于琼更是戏精附体,痛哭流涕,跪在袁绍发妻身前,将鼻涕眼泪,一起抹在脸上,对天诅咒,绝不会再好酒贪杯。
郭图,沮授流泪之时,心中还在品味袁绍话语,都听出了其中另外的意思。
淳于琼确实无能,可是临漳粮库的防御,是河北顶级的,此人没有派系,要得就是他的资历镇守其间即可!
“诺,主公,此事何劳主公费心,曹操劳师远来,定当要他大败在河北之地!”
“主公,主公好好将养身体,痊愈后,当亲率吾等,杀入许昌,迎回陛下!”
袁绍许久不见臣子,如今大事定下,正是逢迎时候。
好戏刚刚开场,就被薄纱后袁本初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
“休要说这些虚妄之言,曹贼已然势成,吾等不联络天下豪杰,终不是阿瞒,黄巾校尉的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平原落魄乡野子弟,短短两年,就辅佐曹操,成就了眼前局面!”
“汝若早遇那豫州司农,天下,当不是这般的!”
袁绍慨叹出声,几句话像鞭子一般,抽打着河北文武之心。
沮授,郭图,都是心高气傲之人,有意反驳,仔细想想,袁绍话语,居然句句都是道理,无从驳斥的样子。
显然,躺在床上的这几日,袁本初总算把事情想明白了,一切的变数,就在那进军汉中的方广那里。
“今日吾等都在,难得吾心思清明,一些大事,也正好当面交代!”
“吾嫡子三人,都是袁家英雄男儿,如今河北势危,不可彼此猜忌,贻误大事!”
“显思年长好武,已然在青州打下了一片天地,今日就在此间,吾将本部兵马,万人,划拨显思统领!”
“谭儿,汝长于武,短于文政,此点,要多向弟弟学习!”
“父亲,父亲!”
七万冀州甲士,老爹就分了一万給自己,袁谭心中酸楚,眼泪夺眶而出。
“显奕,汝统领幽州,甚是沉稳,只是少了哥哥一点英雄气,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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