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益州山川之险,天下难见,当年张仪献图司马错,才有秦据蜀中,吾朝中兴之主刘秀,麾下大将灭蜀,其中也颇多挫折。”
“中原之图,毕竟大同心思缜密,当吾错漏,蜀中地图如何,正好要子乔验证。”
“正是如此,丞相,这天下地略,关乎丞相伟业,不可不慎也,今日机缘巧合,也好折服益州士人。”
荀彧站出说话,一旁司马防,也出言附和。
司马防身旁,少年司马懿,一算眸子灼灼闪光,一直盯着方广,已经半晌了。
这个史书之上,改变天下轨迹,至九州于蛮夷铁蹄的始作俑者,此时目视方广,尊崇中,更是带着丝丝惧怕。
少年司农甲兵锐于天下,司马懿没怕,兖州工坊傲视中原,司马懿决意效仿,今日,天下山川,都在这黄河岸边学塾中,司马仲达,他怕了!
“大同,汝看如何?这益州之图,想来比起中原郡县难做,若是未成,也是应有之意,不过粗鄙匹夫,让仲康扔出此间即可!”
什么叫自己人,方广这样,那才是曹操的自己人。
少年还没回答,丞相关爱有加,已然把台阶,都给方广铺好了。
“明公,无妨的,天下郡县,就连夷洲,扶桑之地,鬼谷一脉,都有记录,何况益州乎!”
“来,来,来,张别驾来,有何不妥,还要别驾明言!”
方广单手虚抬,对着曹操挤了挤眼睛,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松哼了一声,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鼻孔朝天,随着众人,步入了长廊尽头,标注益州字样的房间。
老张自从学有所成,益州高门世家的架子,就一直端着。
就是三年前刘焉嗝屁,葬礼之上,张松那头,都是昂着的。
今日兖州黄河边,狂悖无礼益州名士,才入益州厅堂,就长大了嘴巴,露出罕有的受惊神情。
眼前益州山川地势,他是何等熟悉?都江堰,江油城,陈仓道,就连川西,南中,那些瘴气弥漫之地,山川地势,都被标准的明晰。
其中错漏之处,当然比比皆是,只是这沙盘图略,已然比他捏在手中,视若珍宝的图堪,珍贵详尽了百倍了。
“呀!”
张松终究还是把控住情绪,双手抓在沙盘边缘,腿脚一软,已然瘫倒在了地上。
“汝,汝,汝到底是何人?黄巾一脉秘术,真能窥透天机?”
“天意,天意啊,益州匹夫张松,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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