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在,更是垂询平原目击者,得到的结论,是曹军骑射逆天。
千人骑兵,人人可分左右而射,实在难得。
马上射箭,和操持弩机不同,那靠的是手感和驱马之术。
张郃有心在井陉道中兑子,却没想到,此次,曹军冲锋时候,再不射箭,只是人人低头,只希望和河北甲马缠斗。
“哼!速速摇动大旗,引守营之军居高临下射杀之,冲过河来,还不是送死!”
“诸军,准备迎敌!”
张郃军令下,鹞子骑兵和邺城骑兵,一起丢掉手中弓弩,挺动长枪,马刀,就迎击上来。
此番冲锋,曹军稍微有些优势,却毕竟冲击距离太短,战马的速度,还没提到最高,就已然和张郃部曲,厮杀在了一起。
儁乂死死盯着方广,在万军丛中抽冷子刺来一枪,却早被方广在赤兔马上,居高临下看到,用手中长戟挡住。
大汉方麒麟,此时马上武艺,恰好和张郃不分伯仲。
两人枪来戟去,一时间杀的难解难分。
主帅杀的难解难分,曹军袁军,骑兵站撸,一时间也是不分伯仲,只拼气力。
兖州骑兵,胜在甲胄兵刃犀利,鹞子骑兵,胜在人多,士气也远比被射傻的高览骑兵高昂。
一时间,两军在绵河东岸,乒乒乓乓打的不亦乐乎,一时间折损,却都不算重。
“方大同,汝麾下那个常山赵云何在,汝不是吾对手,唤出此人来,还有的一拼!”
张郃临战之时,习惯性的垃圾话最多。
他最善于用言语撩拨敌手,以乱对方心志,史书之上,大耳三弟张飞,在汉中,就吃了老张这个亏,后来张郃自己,也受不了激将,在阳平关,被打成了光杆。
听到他提起赵云,方广只是笑而不语,被问的多了,才淡淡冒出一句。
“张郃,汝真要见子龙?今日之局,子龙现身,恐怕汝就要败亡了!”
“一派胡言,怕是那赵云,知道吾之威名,先跑了吧!”
张郃气势不倒,心中,却第二次被方广言语乱了节奏。
不对啊,为什么身后山峰之上,营地军卒,还不来射箭相助?难道,这对面方大同,真是妖人,什么都算得到?
张郃喜欢乱人心绪,其实自己精神内耗最大。
他思量间,稍微一个走神,被少年重戟打中肩膀,顿时铁甲甲片碎裂,半条胳膊,一阵巨疼。
“竖子安敢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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