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下何其大也,喜爱之物,大半总在前方,哪里就能驻足不前了?”
“吾也好,玲儿也好,貂蝉姐姐,你的母亲,都要沿着命运之路,不住前行的!”
方广自觉,见过了献帝后,这几天哲学思绪爆棚,正还要飙几下唯物言论,身后,却传来了大乔的不满哼声。
“哼,什么喜爱之物,大半总在前方?”
“看来方司农喜爱的女子,也不在此间,在那命运之路上了。”
“额!”
方广回头看去,大乔在他身后,已然小嘴翘起,微露不悦之色了。
“不过是骗小孩子的,琰儿怎么当真了,最爱之物,自然在身边了!”
“原来是骗吾,大同哥哥好坏!”
虽然方广极度不愿意承认,和死去的吕布差着辈分,吕绮玲,却总是习惯喊他哥哥。
花言巧语在三岁女孩子面前被揭穿,就是麒麟,也不禁面皮微红,大乔,横了方广一眼,几句话,便把他拉出了窘境。
“前厅有个胖子要见汝,管亥说看着眼熟,问问汝,见是不见?”
“胖子?多胖?吾哪里认得什么胖子?就连朱灵间吾,元让的宴席,吾都推了,只为在家中养神,哪里还有闲暇见什么胖子?”
“想来不过打秋风的,让管亥给他一袋子米,提走闪人即可!”
“給米?人家又不是要饭的,对了,胖子自称元皓,在前厅一直在夸赞你,难道正是要饭的?”
“什么,元皓,元皓不就是田丰,对了,他被袁本初摈弃,流落在豫州,一直渺无踪迹的。”
“田胖子,那可是河北的活地图啊,河北世家盘根错节,这胖子是心中门清,有了他,北伐袁绍,那可是事半功倍。”
“妹子陪陪玲儿,吾自去搞定那个胖子!”
官渡兵败,田丰被定责为罪魁,袁绍传檄天下,大锅一口口的扣在田丰的肥躯之上。
胖子却隐匿在了许昌郊外,行农樵之事,研究方广的农桑生发之道。
天下不少有心人也找过田胖子,却是一直没有找到,方广没想到,今日胖子,居然自己送上了门来。
方广脸带笑容,急步向前厅而去,一进厅门,果然当年东郡黄河边,那个袁军谋士,一身布衣,正在闭目养神。
想来方才夸赞方广,话说的多了,田丰端起面前茶杯,清茶方才入口,已然看见了他研究课题的主人公,方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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