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幼缺乏父爱的女儿?
素来果敢刚毅的桥蕤,平生第一次在战阵前,心有旁骛起来,就连大将军的几句问话,都没有听见。
“桥将军,桥将军,吾久闻方广小贼,其智如狐,今日布阵如此拖沓,会不会用的乃是疲兵之计?”
“桥将军?”
张勋连续问话,桥蕤充耳不闻,脸上全是患得患失的表情,还是被他身边裨将退了一把,少年岳丈,这才醒过神来。
“大将军,失礼了,方才想着家中之事,在大将军面前心神不属了!”
“疲兵之计,当然有之,自来军气,一而鼓,二而衰,三而竭,只是只要方大同要过河,今日大势,就在吾大军手中!”
“他疲吾大军气力,自己岸边放下的舟船,不也是疲弊?如今优势在我,只要咬住半渡而击之之策,无论方广如何作妖,终究无用!”
桥蕤虽然门第原因,在袁术麾下将领中,位置不显,其实统军森严,为人低调,很得同袍信赖。
他几句话说出,本来还稍微有些戒惧的张勋,想想有理,脸上神情瞬间霁和起来。
“好,汝所想和吾心中暗合,今日倒要看看,这方大同,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纪灵也在张勋一旁,听到大将军赏识桥蕤,也想着,不能被张勋看扁了。
他是个粗人,搜罗肚中墨水,好半天,才想到了兖州印刷社卖到寿春书籍中的几句话。连忙开口接话。
“就是如此,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秋风扫大江嘛!”
“嗯,这话,这话有味道,没想到纪将军,也有文士之心嘛,哈哈,哈哈!”
淮河河风扫过,张勋只觉得今日必胜之局,飞龙骑脸,想输都难,满腔志得意满,就在大军阵中,狂笑起来。
就在大将军狂笑时候,风雨突变,忽然河风大起,居然是此等季节难得遇见的西北风。
北岸曹军,本来松散的队列,不到半刻,已然严整起来,一排排的舟船,分成长型小船,和平地大船,顺着河风,飞一般向着淮河南岸而来。
“来的好,留下五百步河滩,就是汝等丧命之地!”
“纪灵听令,一会听到战鼓齐鸣,你当领本部精骑,从三面冲击敌阵!”
“得令!”
“桥蕤领步卒从之,不过黄巾小儿, 看来,一直是我高看他了!”
“诺!”
纪灵,桥蕤一起得令,飞一般回到本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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