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谋士中,第一个方广的受害者,面对臧洪,发自内心的感慨哀叹。
臧洪素来服气田丰,看着胖子一脸躺平摆烂,不住口的赞颂方广,再无反击之策,一颗心不自禁的沉了下去。
到头来,别说救老主公张超,第一关同为东郡郡守的方广,就是他逾越不了的高山了!
就在东武阳文武两人,同时心中慨叹之时,那个黄巾方广,已经引兵从火圈一处缺口,逼近过来。
火光照耀这方广帅气的面庞,方广嘴角含笑,浑然没有田丰想象的狂喜神情。
方广身边,麴义看着收留自己的昔日同袍,忍不住嘶声开口。
“臧大哥,元皓先生,胜负已分,两位还是降了吧,何必把河北精兵,都葬送在此?”
“兄弟们不过在乱世求一碗饭吃,再打下去,突然快活了黄河鱼虾。”
麴义话才出口,被方广飞戟所伤的陈容,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麴凉州,咱们东武阳的兵,家眷都在邺城主公那里,只有死的路,哪里有降的路?”
“吾等降了,家中妻小父母,哪里还能活?你也是冀州出来的,此节难道不知?方广,有种不放冷刃,咱们再战一场!”
陈容高声喝骂,方广身边太史慈见他无礼,冷哼一声,从背后取下了短弓,他方欲拉弓,手就被身旁笑眯眯的方广拽住了。
“陈将军,真打,吾也不惧你,五五之数罢了!先议定了大事,将军要打,咱们就在河边练练。”
“你说河北兵降我,家眷难逃一死,此事不假,不过我方广规矩和常人不同,降东郡者,留下甲胄,兵刃即可,尔等还回河北,其余不论!”
“什么?你说不要吾等留在此地?”
“你是不是想骗开军阵,再行屠戮之事?”
“方大同,你黄巾出生,最善杀戮,那些匈奴人的血,现在还在官道之上遍洒呢!”
方广一言出口,臧洪当先开口,他身边几个北军校尉,更是忍不住插口说话。
方广笑了笑,像是不屑回答此等疑虑,他身边石韬,满脸肃容从方广身后闪出。
“夷狄豺狼心性,畏威而不怀德,南来兖州,行的是厮杀劫掠之事,自当尽数斩除!”
“尔等同为汉民,自然和夷狄不同,我家郡守,格致宏大,此等道理,河北人都不知道吗?”
石韬一袭布衣,满脸书卷之气,比田丰还像学塾先生,几句话出口,让河北兵将,不自禁的一起点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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