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殊为不易了。”
田丰说话间,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只有熟悉这个胖子的人,才知道,这个河北名士,现在心中,万分不舍面前大将。
“元皓公,公庇佑之恩,吾此生定当不敢或忘,今日河南梆子声,来的凑巧,不正是上天指路?”
“吾这就布衣南去,看看能战吕布之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地!”
“吾去也,公在河北,万事保重,主公身边人人心中都有算计,如元皓公这般,只为河北百姓的,能有几人?长此以往,河北虽强,又何以定天下?”
“麴义去也,保重!”
凉州汉子,天性寡言少语,今日远去,恐怕一生再无机会踏足冀州之地,这才将心中话语,和盘托出
田丰微微点头,看着麴义下马,向着远处小舟行去,片刻,一叶孤舟,向东绕行,孤悬水中,心中忽然生出凄凉之意,再听黄河之南梆子声音,更是越来越急了!
东阿城头,韩浩满脸坚毅,看着一队队兵卒,向着城墙涌来。
城头凸出箭垛处,两张巨大的床弩,金属构件在日头照耀之下, 闪着森然寒光。
此物,是韩浩心中,以低矮城头,抵御张飞奔袭的倚仗之物第二。
第一,自然是那个,已经穿上了甲胄,在城中安抚百姓的方广了。
东阿城头,此时已经能够看到,东来甲骑带起的烟尘了。
张飞此次东来,本部数百杂胡突骑,连带臧霸泰山部曲数百,是军伍中坚。
更有依附泰山贼寇,远来不过为了纵掠。
此等山贼,最擅虚张声势,威吓百姓,行军之时,在战马尾部捆绑竹木,激起漫天烟尘,以壮士气!
若是平日,东阿城中,乱世宛若鱼肉一般的百姓,恐怕早就被张飞兵马,吓的哭嚎连连了。
今日,大家却都觉得,城墙低矮,甲士稀少,都是无妨。
只因为,现在,那个一声甲胄的方广,蹬上城墙的脚步,是如此轻盈!
东阿城头,方广目视面前徐州之兵,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刘大耳,此次还真是下血本,兴许此贼现在是阔绰了,居然让张飞领了如此多兵卒而来!”
“吾在平原让他体恤民力,大耳贼,听的唯唯诺诺,原来一句,也没往心里去啊!”
方广摇着头,对着左右文武挥手指摘,太史慈一双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张翼德,没有细想方广之言。
徐庶懂了,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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