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说完这话,背后站着陈登陈圭的臧霸只能闭嘴谢罪。
刘备却是温润一笑,对着喷了半天的将军拱了拱手。
“臧将军,无论如何,淮水之败是我一人之失,将军责备玄德即可,我二弟三弟徐州诸位将士,一直都在拼死厮杀有功无过!”
刘备语气诚恳一脸肃然,臧霸看着面前男子都不禁一个恍惚。
此时徐州城头之上的太阳一缕阳光照射在刘备的白脸之上,刺史府邸,徐州世家文武,看着刘备英姿人人心中一颤,都觉得眼前男子恐怕真是天降大任于斯人的那个斯人。
“玄德,我忍不得,我实在忍不得了!淮水之事,徐州军中老卒何人不知?使君何必一个人承担所有?”
“这误了使君,不是寒了天下英雄之心!”
刘备坐旁,车别驾糜竺满脸的忧愤之色忍不住叫嚷起来。
陶谦听了他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糜竺,你话中何意,淮水之战难道还有隐情?”
“主公,淮水之战如何城中从征之士早就传开了,是子义临阵胆怯又和曹营大将有旧,这才让玄德功亏一篑的!”
“子义在战阵之上公然和曹贼的亲眷大将夏侯渊议论半晌,此事,淮水之边哪个每看得清楚?”
“咳咳,什么?还有此事?玄德,糜竺所说?可是真的?”
陶谦一听,刘备居然是替太史慈背锅的,又惊又怒,咳嗽了半晌,这才憋红了脸问道。
“陶刺史,太史慈世间英雄,或者和夏侯妙才不过有些旧交,若说勾连图谋是绝对没有的!”
“淮水大败还是我孟浪了,糜竺,此时吾一人承担即可何必推诿旁人?”
“子义乃是刺史爱将,不好胡说的!”
刘备急得脸红脖子粗对着糜竺喊叫,脸色却隐藏不住地一阵阵愁苦,一看就是夹在中间颇受冤屈的样子。
陶谦见他如此心中更是疑惧与愤怒,再扫视厅堂太史慈今日却没有来到此间。
“太史慈呢,吾的建昌都尉呢?今日议事,为何不在此间?难道,他心中真的有鬼?”
陶谦大怒,一下直起身子推开了身边扶着他的仆役。
刘备身后,关羽和张飞得意的对视了一眼,心中如明镜似。
有糜竺孙乾操作,再有两人部曲,隔绝太史慈营寨,那个箭法不错的小子恐怕现在还在城外校场傻傻练兵呢。
“大人,此事叫来太史慈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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