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熙,语气平淡道,“那咱们也下个令,去把这令牌挂到门口显眼处,省得别人以为咱们是只会耍嘴皮子的闲散人。”
张允熙接过令牌,从餐桌上拿起一把餐刀,转身走到餐厅门口,猛地将餐刀插进门框的木板上,挂上昭雪令,鹅行鸭步地回到张小满身旁坐下。
几乎在张允熙坐下的同一时间,从餐厅外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叫声,有喵喵的猫叫,有喔喔喔的鸡叫,也有鹅鹅鹅的鹅叫,还有异常响亮的狼啸。
王法面色陡然一冷,“看来兄弟考虑得也很周到,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先动动嘴皮子,你先前说的不妥当是几个意思?你该不会是也看上了锦悦姑娘,想要抢婚吧?”
“大哥真会说笑,我都一把岁数了,抢婚这种体力活干不来……”张小满端起面前的红酒,抿了一口,不紧不慢道,“我的话呢,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不妥当!这个原因很简单,锦悦和令郎就算现在订了婚,他们也没法办酒席,到时候只会更加尴尬。”
“为何他们办不了酒席呢,我明天就可以给他们安排一场盛大的婚礼……”
“安排不了,因为他们明天就会待在牢里,而监狱的规定是不能置办酒席的,你总不能把亲朋好友都请到监狱里吃牢饭吧,所以我才说很不妥当。”
锦悦手指沿着酒杯边缘画了一个圈,忽然插话道,“为什么我们会待牢里?这监牢又不是你家开的,想请谁进去就请谁进去。”
张小满从怀里摸出几张尸检报告和痕迹鉴定,拍在桌上,端起酒杯,又呷了一口,“既然这里有美酒,那我就跟大家讲个故事吧,下雪天美酒和故事更配嘛。”
王法饶有趣味地瞄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有瞅了一眼锦悦的表情,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摆出一副八卦的模样,“愿闻其详。”
“很多故事的开端都是事故,我的这个也不例外……”张小满重重地咳嗽几声,“说有这么两个蠢贼,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家里偷鸡摸狗,却意外在洗衣房的柜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于是带着一袋子珠宝慌张离开了,却又在第二天早上坐出租车的时候和别人拿错了袋子,珠宝变成了一袋子碎尸,你说倒霉不倒霉?”
“是挺倒霉的,”王法接话道,“那他们后来找回来珠宝了吗?”
张小满摇摇头,“没有,珠宝都被出租车司机卖了,换了一堆假钞,不过也无妨,反正珠宝也是假的。后来,我让一个叫黄毛的人跟着他们,本想着在恰当时机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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