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扔在桌子上,复又拿起筷子在火锅里扫荡,漫不经心道,“瞅瞅!”
申一夏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捧起桌上的黑铁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指着令牌上歪歪扭扭的两个字问道,“昭雪令?”
“正解!”司马北得意洋洋道,“怎么样,虽说你师父我这个社长是个副的,但若是想要昭雪令,一伸手就能拿到,一点不费劲。”
“这可是社长的信物,”司马北规规矩矩地将昭雪令放回原位,“您可得收好了,要是弄丢了,咱可赔不起。”
“不用赔,”司马北耸耸鼻子,“这东西原本就是属于你的,我要是弄丢了,你会找我索赔吗?不用吧,咱爷俩谁跟谁啊……”
“我的?”申一夏佯装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能吧,虽说咱们是根正苗红的嫡系,但师公把位子给了张小满,现在自然就是别人的。至于下一任,人家张小满可是有两个徒弟一个女儿,怎么算也轮不到我头上。”
“嗐,话不是这么说的,社长之位可以乱传,但这东西不能见人就送,咱又不是送快递的……”司马北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从根上讲,这昭雪令本就是你家的传家宝。”
申一夏眼睛一亮,讶然道,“噢?这话从何说起?”
“天启十二年,”司马北轻轻舔了一口酒,目光悠远地说道,“你家老祖宗在京城屡破奇案,天子大为赞赏,命人打造了金银铜铁四枚令牌赠与你先祖,但你先祖却只收下这枚黑铁令牌。随后便有小太监传来口谕,让你家先祖去御书房接受天子召见。”
干咳几声,司马北接着说道,“你家先祖一进御书房,就被天子按在炕头上,天子拿着匕首捅着你家先祖后腰眼,黑着小脸问道,朕赐给你金银铜铁四令,为何只收下铁令,是看不起朕吗?”
申一夏抠了抠脑门,兴致勃勃地盯着司马北问道,“我家先祖怎么说?”
“你家先祖站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答道,启禀陛下,微臣并非看不起陛下,而是看不起微臣自己个儿,”司马北两只手指捏着酒杯,来回地搓了几圈,眯缝着眼睛说道,“微臣之所以称之为微臣,便是微臣所做之事微不足道,配不上陛下的金银铜三令,唯有铁令勉勉强强够得着。再者,正所谓铁令如山,有了这昭雪铁令,这天下便没有微臣不可去之地,微臣也就可替陛下扫除世间所有的魑魅魍魉!足矣!”
“说得好!答得妙!”申一夏自顾自地给自己酒杯里添满酒,一饮而下,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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