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会啊,路都走出来,我是老酒装新瓶,没你那么有市场。”
听着王一那酸溜溜的语气,张之维也不辩解,只是看向那被王一一袖甩飞,整个人都迷茫的张恩溥,表情复杂。
“我该说的也说了,要不你去跟他谈谈?好歹也是你师弟。”
“他会听吗?”
“不然日后你什么打算?”
“若他真执迷不悟,我也只能擒下他,交由师父发落。”
“尽人事听天命吧。”
拍了拍张之维的肩膀,他也明白张之维的打算,二人也不再言语,便这样踩着已经被毁得坑坑洼洼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径直走向山上在那等着他们的老张天师和一众玄门高人。
而沿途看着这两人各显神通将张道陵留给天师府的一龙一虎废掉的一众江湖散人,小门小宗,也没有了之前在山脚下对二人冷嘲热讽的嘴脸。
每当他们从自己面前经过,他们都自觉低头,躬身,抱拳拱手。
因为对方已经用眼前这两场对决证明了,从今往后,无论这二人最后是羽化飞升还是凡尘坐化。
在他们还在世上的年头里,只要举办罗天大醮,都绕不过这两位,没这两位在的罗天大醮,一点看头都没有。
这些江湖散人,小门小宗是服了,甚至开始有了一点小心思。
可对于山上看着这一切的玄门高人而言,那就是另一种感受了。
北方的还好,鬼子,军阀,列强,来来回回,他们已经习惯了,张之维即便是站在了他们对立面的立场,也无可厚非。
时局动荡如此,国家随时都有倾覆之危,但凡为国着想者,总得投身到世俗洪流中,为国家寻一条路走。
他们接受的思想多,但也没与张之维所代表的立场打过几次交道。
可南方这边的玄门大宗不一样,辛亥,北伐,后面的第一次内战,他们可都是实打实领教过张之维所代表那个立场的厉害。
异人本就是极少数的人群,这些南方的玄门大宗也明晓利害,牢牢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经营着,以师门手段配合世俗权力,你好我好大家好的。
可对方一来,治下的佃农,贫农连地都不种了就要来闹他们山门,他们就是有神仙手段,玄门大宗,老老少少加起来也就这么百十来号人,更别说小的道心不稳,容易被鼓动,跟着一块背刺。
千百年基业,被这么一闹,全都成了穷人的家当,自己这个最大苦主仅落得个存身之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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