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站着一言不发，好像有些难堪。
教室的吵闹惹来了教导主任的关注，一个板起脸显得威严无比的男人站在教室门口，以为是老师不在学生闹翻了天，正想开口训斥学生们的课堂纪律。
没想到老师也站在门口，与他对视。
“怎么回事？”
谢主任沉声道。
林老师没敢出声，谢主任踏了进来，眼神扫了四周，最后却落到了那黑板上。
仿佛看到什么宝贝一般，他快步上前，问道：“林老师这是你想出来的？”
林老师没吭声。
谢主任没在意，又问了一下。
学生们倒是看出来了，谢主任是临溪中学出了名的数学老师，手底下带出不少高考状元以及靠着竞赛保送名校的学生。
“时非晚。”
底下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谢主任没听清，转而问了林老师。
林老师嘴唇蠕动了一下，声若细蚊：“是时非晚。”
时非晚？
谢主任皱眉，想到刚刚夺门而出的少女，心底有些不敢相信。
是那个叛逆打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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