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波斯、古希腊都辉煌过,但都沉寂了下来。反而是一群出埃及记、沦落为巴比伦囚的流浪者写出了《圣经》开枝散叶,造成了声浪。
这些古国都在一个圈子,而流浪者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选择了这片区中间点立国,占据了十字路口。好处就是不管哪个文明都要从十字路口经过,坏处就是他们经过的时候通常都带着武器,
这就和中原一样,为什么逐鹿中原?因为中原就是个十字路口,占据了中原,不管是东出西进、南征北战都可以。所以自古得中原者得天下。
流浪者也选择了十字路口,不过他们比较倒霉,不是东出西进、南征北战,而是不断被推平,最后变成了千年的流浪民族,并且写出了《圣经·旧约》。旧约,这东西就是保护封闭的小圈子,诅咒外面的世界,默默等待救世主,是一个教大家等待浪潮的文化。
旧约里的上帝动不动就发动天灾,一点也不仁慈。但对古代而言,天灾本来就是家常便饭,饥荒、瘟疫、战争、死亡本来就是很常见的事情。但加上神秘的上帝,就能让人遵守,信上帝就有流着蜂蜜和牛奶的应许之地,不信就有天灾。
有了这样的基础,心里就有了信仰,就可以等待天灾,一旦天灾来了,浪潮就来了。
旧约教人忍耐和复仇,而这正是有普世价值的,声浪就起来了。因为大部分人是等待浪潮的,但等待浪潮的人也需要自己的理论体系。
自己为什么要等待,在等待什么?旧约告诉大家,等待是因为上帝的安排,等待的就是天灾,当天灾来了,机会就来了。
在埃及遭遇天灾的时候,有了出埃及记。当巴比伦被战争灭国的时候,才有了完整的旧约体系。
别人的灾难,就是信徒的机遇。
所以很多西方人赞美苦难的力量,因为只有遭遇了苦难,才会求变,可谓是穷则思变。
不遭遇苦难就不会寻求变化,比如古希腊,当雅典遇到波斯威胁的时候,他们开启了变革,打赢了第一次波希战争。比如古罗马,当他们一直打败仗的时候,也开启了变革,走向了公民时代。
苦难的时候,正是求新求变的时候。新的浪潮就从其中而来。
当然真正要赞美的不是苦难,而是突破苦难的思路,是应对困难的状态。
在中原也有卧薪尝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等的教诲,只是中原并不等待战争、饥荒、瘟疫,而是等待破绽,甚至主动给敌人创造破绽,分化敌人,拉一派打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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