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张用典震怒道:“半个神仙的头还是你砍下来的!别拿着个屎盆子当帽,你想扣就扣啊?”
“开个玩笑,何必认真。”卢一平道:“你从这事里看出什么来了?”
“看出什么?你是在考我吗?”张用典玩味地道。
“算是吧。”卢一平伸手轻抚着座骑:“你将要成为轮回堂主了,往后要面对的场面不比从前,有些东西得门清儿才行。”
“这有何难?”张用典展开扇子,吹起一丝凉风,道:“成华府中龙蛇混杂,并不似表面看上去那般全数忠于朝廷,至少这南门守将,他对定山公之忠诚远超过对皇帝。”
“当然,定山公周洪之忠诚绝对不会被怀疑,有他在,他手下人便不会乱,但定山公的位置是世袭的,听闻周洪近年来身体抱恙……”
“这便是说,定山公这个名号很可能将要被继承了,但又传言周家大公子早逝,这公位是由长孙继承还是二公子继承一直未定,谁也不知道下一任定山公会如何处事。”
明白人说话点到即止,张用典和卢一平相视一笑,便继续纵马入城去了。
……
皇城,真龙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以韩回为首,齐齐对龙椅上的张云涛下拜。
“众卿平身。”
“谢陛下!”
经过一番繁文缛节,早朝便开始了,曾经张云澜在位时甚少上朝,就算偶尔来一来,也就是听完后大手一挥,丢下一句“丞相定夺”就拍拍屁股去研究兵书了。
张云涛这一朝,少年天子,在韩回悉心栽培和主动让权的情况下逐渐成长,诸多事物已可以由他专断,锋芒已是日盛一日了。
不过早朝依旧是折磨人的事,张云涛倒宁愿自己放弃休息,在侍女们的陪伴下批阅奏折,又或者与韩回对坐,听丞相讲上一天的治国方略,就算是被醉鬼拉去练练武功,灌上两口其实他觉得味道有些像泥巴的奇怪酒液,也好过来这早朝,听着低下这些臣子或长篇大论,或慷慨陈词,抑或是歌功颂德。自己还得像韩回教的那样做为一个明君圣主要胸怀雅量,海纳百川……
总之,他们讲的,你要听。
但是,谁又没点起床气呢?
终于,在近一个时辰之后,所有有本上奏的大臣们都结束了自己的进谏。
张云涛长舒一口气,尽量和善地道:“众位卿家若是没事的话,今日早朝就到这吧。”
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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