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扯嘴角,维持着一个面具般的笑容。
他尝试着用手揉搓、抚平,却发现这笑容并非身体的自作主张,而是发自于内心的喜悦向往,无法掩藏地从面部表现出来。
“特纳修士?”格林神情严肃地走来,想要把手搭在他肩上,而克拉夫特则快步从这名修士身边退开,拦住了想要安抚下属的神父。
“小心些,他刚才离得太近了,好像不太对劲。”
格林的第一反应是应该听从劝告,停住脚步,却又看向克拉夫特,没有在教授脸上找到残余痛苦外的任何东西。
他默默地侧移一步,与怪笑的修士和教授都保持足够做出应急反应的距离。
“特纳,你还好吗?”
“我很好。”他肯定地回答道,咬词清晰,语气中带着稍显疏离的飘忽感,“没有比现在更好了。”
神父把手藏进罩袍下,隐蔽地朝腰间移动。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修士的眼睛,他足够熟悉格林的习惯,明白其中的含义,“你们都没有看到吗?”
他不可置信地反问,无法理解格林为什么没有同感,有些语无伦次地想要描述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
但无论怎么组织语言,也无法将那轮天体超乎想象的神韵转达给其他人,这恰好又印证了圣典中无法确切描述主的观点。
“你们看不到吗?那是……”
“那不是。”凛冽的寒光抵在了特纳修士喉结前,格林的语气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能感受到潜藏的怒火。
“我说了,那不是。特纳修士,如果你敢继续用那种东西与天父做比较,我只能以渎神罪把你从教会里驱逐出去。”
“该被驱逐的不是我,是那些窃居高位却隐瞒天国真义的人。”特纳修士逐步后退,但剑锋亦步亦趋,始终顶在脖子,随时可以划开气管。
“浮雕上的帽子,我只在主教就任的时候见到过。”
“说明不了什么,谁都可以刻。”格林没有动摇,他的手依然沉稳,平举着长剑不带一丝抖动。
连克拉夫特都有些惊讶了,有宗教信仰的人他见过不少,但这种平日里看似较为坚固的精神支撑,往往会在与异态现象接触后迅速崩解或变质,而他没在格林神父身上见到明显的迹象。
“听着,特纳,天父教人行善悔过方能升入天国。”隐秘的愤怒在格林身上增长,体现在逐渐拉高的语调中,“重点在于行善和悔过,而不是后者。”
“但天国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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