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义吗?”这东西吃掉了几个人,此刻分析他们是怎么被吃掉的只会让格林感觉更坏。
“很有意义,这不是一个人、或者随便什么动物吃下午餐那样,食物在肚子里被一大堆工序慢慢分解成一些基本营养,然后慢慢吸收。不是这样的,格林,完全不一样。”
“该怎么说呢?它们直接就被利用了起来,就像你从教堂的后院拆了一块砖挪到前面盖隔间,是同一个体内部的调配,这东西的本质就是由‘人’组成的,甚至还用着和你我一样的牙齿。”
不顾神父难以形容的表情,教授放弃了挑拣拼凑的无效率行为,开始上手拆卸盔甲,“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了,帮忙把它拆开,反正你也没打算完整上交不是么?”
“为什么?”
“如果猜得没错,我应该能找到一个证据。”
撬下锈死卡扣后,两人合力掀起整块胸甲,像给螃蟹开壳似打开胶质、固体混合的空间,恶心的蛋白质焦糊味漫出。
点火技术显然与莫里森有一定差距,烧得相当不彻底。
生理心理上的厌恶让克拉夫特捂住口鼻躲开,等气味基本散开才靠近,用工具扒拉开一团浆糊的物质。预料中的目标被保护在中心,几乎没受什么损伤。
克拉夫特夹住它,从拱卫的半成形椎骨里取出,炙烤后刮去表面干壳。
一根手指长、灰白色棱柱,散发着某种极为微弱晦涩、勾起格林不妙回忆的光线。那是从深井中喷薄而出的光线,此刻缩小了无数倍,被捏在铁齿间。
“你认识这东西。”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这番操作明确的目的性。
“是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它怎么成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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