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在哪。”
“那就没办法了,还是没法查下去,咬死了是异教符号也没有意义。”格林长吁一口气,仰头活动脖子,斜眼看向克拉夫特,“如果您知道的也只有这些的话。”
后者对这种随口的激将法没什么兴趣,对抛出一些自己都未能确认的信息还有所犹豫,一方面怕造成误导,而另一方面是不能确定查下去会遭遇什么,希望能主导调查的方向和进度。
他相信格林也是这么想的,这位在教会系统内主事一方的神父不像是那种会轻易被牵着走的人。
而对方还能在本地调动相当的人力物力,完全可以甩开其他人单干。
往前翻了几页,克拉夫特找到了一同收缴来的其余几页,把它们从保护皮纸间抽出浏览:城外一处毁坏比较严重的入土遗迹、什么沟渠,然后是排水通道。
“你们有试过找到这东西吗?”就拓印面积而言,可推断至少比纸面大,加上承托载体,全貌不亚于一些碑刻,说不定还有其它关联附属部分。
而且能被业余建筑学家偶然发现,大概也不会藏匿到正常途径无法到达的位置。
“我询问过一些喜好钻研旧式建筑的人士,其中不乏能参与大教堂修缮的人物,他们表示果真有这种东西的话,大概不会籍籍无名。”
“可能在地下吗?看这些,比如下水道之类的嗯,宽到能进人的下水道,有没有缩小一点范围?”
格林收拢纸张,把它们一一夹进皮纸间,“你会尝试在特姆河里寻找一滴特殊的水吗?”
“嗯?”
“敦灵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地方,没人能说清哪些地方有、又有多长。或者反过来说,应该问哪里没有。”
“我不明白。”这跟固有认知中对这个年代下水道的印象相差甚远,让他觉得更像是在描述什么盘踞在城市地底的大号蚁巢,隧道交通掏空建筑地基。
“冒昧问一下,伱们挖的是下水道还是地下河?谁给这种工程付钱的?”
“没有,我们很少为排水费心思。”
“难道你要告诉我,这些下水道是自己长出来?”规划一座城市的排水排污系统,特别是敦灵规模的大城市,还要宽阔到可供行走,绝对是个大工程。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格林居然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可以那么说。”
“它们就在那里,敦灵只是加以利用,还可能起到了负面作用——实际上里面只有一部分、比较小的那一部分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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