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文字。
然而他不能直接地表达意思,这说明这是与此地控制者意愿相悖的信息。
克拉夫特半排除了密码或藏头之类的可能,能被自己轻易看出来的内容也必然容易被其他人看出,何况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有机会长时间拿着仪器借取记录本翻阅。
若果真有指示蕴含其中,应该是更明显也更聪明的方法。
“麻醉药物的制作存在危险性,我要提前申明,需要安全的实验场地很重要,还要做好有损失的准备。”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先不想,更让克拉夫特在意的反而是那些消失的器材。
其中的金属器械实在是太多,而玻璃容器又太少,要是莫里森能靠几个大圆瓶和烧杯作什么精密提炼,那他也无话可说。
但从客观来看,这分明是进行手术的配制,而且还不是几个人的规模,消失的器械轮转撑起五六个李斯顿的外科诊所连班倒运作不停都绰绰有余。
那这家不存在的专科医院哪去了?或者他们另有用途?
想象一下那些工具被拿起的样子,刀片钳夹在数十只手里运转,剥拆难以计量的组织,产生的记录堆起来能没过头顶,而审判庭不休的调查没有发现任何供其消耗的生者或死者。
当卡尔曼来到敦灵,莫里森展示给他的就是这样的工程。
无人能说出刀刃下剖析的是什么,只知道那种东西足以让自以为找到终极目标来此的卡尔曼畏缩不前,想要传递信息,却只能以莫名晦涩的暗示引导。
就像他意识到了什么无处不在的力量,可能从城市的任意角落出现。
可这又怎么可能,教会与世俗的双重势力牢牢把控着这座城市,要凭空冒出这样的力量,除非存在第二个敦灵来容纳、来成为他们的生存空间。
【这也太离谱了】
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最多是用什么方式实现了对参与者的有效监视控制。
“学院珍惜的是仪器重制的时间,而不是造价。”维伦拿过册子浏览过最近几页,肯定道,“最近没有人需要它们,可以随意取用,我们也会尽快辟出其它实验室,只是环境条件.”
“我们都不是在意这些旁枝末节的人,只要别放太多易燃物就行,最好能在解剖石台上进行。”克拉夫特摆手表示无需费心,对安全外的问题并不在意。
乙醚制取实验已经成功地将他带到了线索面前,目前难的是如何解读这条线索。
它一定是能自然而然地将有意调查者引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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