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干咳、喘息与色彩同步扩散,受累者慌忙拉开距离,而最近的持盾扈从闪避不及,逃出几步后无力地扼喉咙倒下,在深长而徒劳的无效呼吸中失去意识。
“散开!”
马丁在几个回合里成功切开对手大腿肌腱、击碎髌骨,得以脱身后立刻注意到了这一幕,大声提醒。
他感到在开口时也吸入了那种粉尘,它们无处不在,仅仅一点,咽部就有了有干灼抓挠般的不适感。症状表现更严重的吸入者咳得面色涨红、眼球突出,而真菌控制的躯壳不会等待他们慢慢缓解,战局一角产生了连锁反应式的恶化。
那些粉末颗粒看起来很重,喷出后形成的云团漫延不远就开始沉降消散,传播范围有限。
“咳咳……蒙住脸!”马丁咳嗽着发出警告,拔出短匕,扎进从背后抱住他的斑驳手臂肘部,左右扭动离断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条索。
他感觉有东西紧贴在头盔后,像不断膨胀的水袋,又像翻转过来的牛胃,那些凸点和网褶都活过来,在金属上寻找一个突破口。
在某个“囊”破开前,马丁屏息切断了跨肘关节的肌腱,挣脱束缚,把危险的家伙甩向另一个从防御缺口冲来的同类。
它们碰撞跌倒,半球菌盖皲裂放出颜色迷幻的粉尘,迅速地干瘪下去。
指挥已经基本失灵,为了拉开距离,所有人在营地里各自为战,此时稍有喘息空隙,他才发觉己方居然没有遭遇人数劣势。
依白天所见,那些东西的数量至少是他们三倍,可能在没看到的地方还有更多,一拥而上绝无生还可能。
就现在所见,营地中活动的斑斓躯壳不过二三十,大部分人只要挡住一个,顶多被前后夹击陷入险境,互相帮衬下能勉强应对。
而克拉夫特身边已经躺下了好几个。由他为主力诱导敌人攻击,靠着优秀的时机把控与空间感错身而过。
从他身边经过的多少都会添一道破坏跑动平衡的创口,失衡倾倒,而那个拿页锤的扈从会跟上砸向它们躯干与大腿的衔接处。
失去厚脂肪与肉垫保护、骨质疏松的髋关节或许没法切断,但在打击武器面前真的不堪一击。即便没有砸准,旁边本就是著名骨折危险区的股骨颈段也会碎成骨科噩梦。
砸经有意挑选的位置效率比膝盖高很多,库普一般仅需两锤即可完成任务,还能抽空给上肢补一锤,确保它们不会到处爬动。
粗略看去,马丁发觉站着的人里少了好几张熟面孔,包括一名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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