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给大学的学术聚会送信,成分复杂得很。
这样一个人是怎么被打发来送信的呢?克拉夫特不太想深究这个问题,反正这暂时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想保持良好心情,暂时忘掉左臂传来的隐痛、或是其它什么感觉。
在那场层面间的混乱交错中,一件不知是否该被称作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作为风暴的中心,那根石质棱柱受到了同样的影响,崩溃分解为小块。
接着跟某个漩涡标公司做的年货产品特色一样,穿模卡进了左臂。因为不是普通外伤的暴力刺穿,克拉夫特发现这些跟组织融在一起的玩意完全没法强行拔出,并且表现出了非常离谱的亲和性。
躯体很自然地接受了它们,像是本就安放在那里的籽骨,都没点排异反应什么的,一如它完好时安放在蠕行深层生物的核心。
虽然神奇地没有克拉夫特最担心的大面积炎症、血管梗阻之类事情发生,这依旧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行动不便和痛温觉异常,并且导致以后再也没法在夏天穿短袖。
时常会感觉到静电般的痛感从某处激发,又像冰刺或烛火烧红的针尖在肌肉骨骼中游走。能通过意志力克服其对大运动和精细运动的影响,但……慢性病确实让人感到折磨。
他需要有意控制频发症状带来的烦躁,使之不至于转移到对其它人和事的态度上。
除非暂时放下一堆烦心事,在一趟说走就走的旅游中获取难得的宁静——比如说现在,才会获得一些忙里偷闲式的愉悦。
克拉夫特确实很快乐,但根据守恒定律,快乐和精力都是恒定的,当某人在闲暇中获得了快乐,那他多余出来的精力就可能让别人不那么快乐。
库普和伊冯听信了“有人请我们免费旅游”的鬼话,收拾行李、揣上攒下的钱,准备体验一趟比较轻松愉快的行程。结果刚上船没几天,就发现事情跟想象中有一点点差别。
放下手术工作的克拉夫特一时间有些空得像刚退休的老人,不适应感使他需要把适量的时间精力用到随便哪件正事上。
很幸运,或者说很不幸的,这件事是教育培养问题。
你不能指望一个听惯了“终身学习”的人观念会因为换了个环境就有所转变,定期教学活动的习性已经融入了灵魂。于是就有两个人体验到了当代高质量教育,学业压力骤升。
因为伊冯和库普的基础处于同一水平,只需要备一份课就能给两个年龄差一半的人用。
在统一内容并且增加负荷后,一些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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