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总不能赶人吧。克拉夫特就近找了个空房间,搬来两张椅子,让他坐下来说。
换了个地方后,访客好像放松了点,断断续续地讲起了自己的问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睡的时间好像变得越来越长了。我知道这么说很奇怪,但我的情况不太一样。”
“我是在码头那边当雇工的,每天都得过去找活干,一般起得都很早。刚开始还没发现,可是有一天居然太阳照到脸上了才醒。”
“之后我就注意到自己醒来的时间变晚了,我让我的妻子早上来叫醒我,结果发现她也一样。”
“这段时间会有过度劳累吗?”克拉夫特揉揉眼睛,说这个话题让他的困意也上来了。最近他睡得都不怎么好,午觉时间也被迫缩短,工作时间日渐反人类。
“不不不,我肯定绝对不是这样的。在那以后,我醒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晚上也更容易犯困,现在已经要睡过半个早上才能醒来。”
“我去了几个诊所,他们都觉得我根本不是得了什么病,开的药也没有用。”
他的话语里充满不被理解的慌张和困惑,眼睛看向克拉夫特,希望找到一丝认可。
“有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吗?比如说咳嗽、发热之类的?”克拉夫特调整姿势,身体前倾,做出认真倾听的姿势。他其实也觉得不是啥大事,换个姿势只是因为久坐腰酸。
听着像是什么生活习惯变化,打乱了来访者和他的妻子日常生物钟,谁都有过这样的体验,但克拉夫特在这个专业方面涉及不深,对此没啥特别好的建议。
要是知道怎么才能自然早起,那还会大学早课迟到?
看到克拉夫特并没有和其他人那样表现出不耐烦的迹象,访客继续自己的叙述,“我试过让邻居来叫醒我,但他们也是这样。最后只能找了一位关系不错的朋友,早上去码头顺路叫醒我。”
“邻居也是?”
“是的,他们也发现自己睡得越来越久。而且我的朋友说叫醒我很不容易,他说有在我耳边大声喊我名字,还拍了我的脸,这样才能醒。”他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重,说起了最奇怪的地方。
“可是……可是我完全没印象啊,按理来说半醒的时候总该有些感觉吧?”
“就像只有睡熟和清醒两种状态?你刚才说你的妻子也是这样,有在她身上试过吗?”克拉夫特抓着扶手把自己支撑起来。
“是的,我妻子也是这样,很难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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