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都去过了,不行。”卢修斯一句话简洁地概括了情况,看得出来他也很急。作为一个外向热心人,他不可能会跟常去的酒馆老板不熟,“格里斯老板跟我们还算熟悉,只能来我们这边试试有什么办法,哪怕是祷告都好。”
“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我们还没资格承担神父的职责,而且教堂那边也说只能看神的旨意了。”神学院的学生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白袍。
等他毕业后,这身袍子才有机会换成带双翼圆环圣徽的正式教士袍。这里无证行医可能没人抓伱,但没获得许可前去担任神父的工作就是很严肃的问题了。
“试试总行吧,只是为病人做个祷告,你也认识格里斯老板不是?”
“这确实不行。”法学院的学生插了一句,放低声音说道,“私下里倒还好说,但这真的没意义,神学院那边也管得严。”
克拉夫特听明白了,教会安慰剂无效,诊所也没办法,属于急病乱投医了。
“唉。”克拉夫特叹了口气,病人走投无路上门了,这也没个上级医院给他转,“所以卢修斯你是在等什么?”
“这样的重病需要有讲师同意。”卢修斯期待地看着克拉夫特,盯得他有些发毛,“跟上次那位法学院的同学不一样。”
这规则倒是不出意料,收治危急重症病人,就得想到万一出事了会有什么坏影响,所以总得有个够分量背锅的,反正不能是个学生。
克拉夫特很清楚这点,但这不影响他的选择,或者说他从来就不觉得这是个选择题。
“我们进去。”克拉夫特把手里的书本和教案交给卢修斯,从双手发抖的格里斯怀里接过孩子,“先交给我吧,去喝口水,待会我有很多问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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