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只是家里有喜事。”潘大庆的脸上带着歉意:“不过,既然和兄弟你遇到,那就是缘分,我这喜烟给你一包,让你沾沾咱们的喜气。老板娘,算好价钱了吗?”
“一共十八块五毛三分,三分就不收你的了,给十八块五。”里面的花姐终于算出来了。
“好,给你钱。”潘大庆把两张大团结递了进去,就在花姐找钱的空档,伸手从窗口里面拿了一包凤凰香烟。
这可是所有香烟里价格最贵的,7毛8一包,小卖部也只有一包而已。
“兄弟,给你这包。”
看着那黄色的烟盒,山西人接了过来拆开,抽出一根:“这官厅烟…怎么还带过滤嘴?这图案不应该是个水库吗?怎么成凤凰了?”
“这是凤凰香烟。”里面的花姐把零钱递出来,用一个草纸熟练地把烟打包,就像是捆点心那样,一边捆,一边说道。
“凤凰烟?好几毛呢吧?这么贵的烟,怎么好意思抽呢?”山西人赶紧把烟递回去。
“抽吧,抽什么都是抽,来,兄弟,我给伱点上。”潘大庆说着掏出来了打火机。
山西人把烟叼到嘴上,吸了一口:“果然,这好烟一点都不辣嗓子,不错,不错!”
这个年代,拉近关系很容易,一根烟就够了,潘大庆看着时机成熟,笑呵呵地说道:“兄弟山西人吧,怎么来这里了?”
“干活儿,一天能赚一两块呢。”
“兄弟干什么活儿的?”
“也没啥,就是烧砖。”
烧砖?潘大庆的心中一阵兴奋,里面能叫做砖的,就是那种防弹衣材料啊!
“还烧瓦吗?”
“嗯,那东西和瓦一样,也不知道是干啥的,总之,放进炉子里,烧到两千度,进去是白的,出来就是黑的,嘎嘎响,老硬了。”山西人说道:“可神奇了。”
“两千度?”
“对啊,两千度,刚开始用的是個小炉子,一次只能烧五块,听说大老板又订购了一台新的机器,叫什么马什么炉,一次能烧两百块。”
“马弗炉?”
“对,就是这种炉子,你怎么知道的?”山西人很是惊讶。
“我也是搞研究的,对了,你们那瓦片就是放进去烧一下吗?还有其他工序吗?”
“有啊。”
“什么工序?”
“打包啊,单独包装,听说能卖个好价钱。”
潘大庆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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