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他本来就没有质疑决策正确与否的权利,惟一的职责就是尽力把任务完成。
“启航,驶入缅底领海。”
收到提供同盟军军援的指令后,H先生下达命令。
漂浮的白船启动,掀起波澜,在寂静的夜色下缓缓的离开公海。
不像万恶的武装军阀,他们是国际友人,从来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情,无论在世界上的任何地区,都会遵守当地的法律法规。
至于船上的工作。
在暗杀小队出动时,就停了下来。
卡鲁淄。
在江辰时隔一周再度来到卫生院的时候,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眼皮不禁挑了挑。
只见夏初晨的双手双脚居然被结实的尼龙绳牢牢的绑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并且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俨然皮包骨。
时至今日,不提麻木,但江辰已经见惯了生死,可这位毕竟是罗鹏的小舅子。
“是他自己要求的。”
执勤的士兵迅速做出解释,“毒瘾发的时候,他总是拿头撞墙,还有自残的风险,医生也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对他来说会很痛苦。”
撞墙,自残,都可以用身体上的刺激来对抗毒瘾。
但是这么五花大绑,只能全靠意志硬撑,就像士兵说的那样,看似是消除了毒品受害者伤害自己的风险,但是对毒品受害者而言却是一种更残酷的折磨。
好比精神上的凌迟。
江辰走进病房。
夏初晨的头的确被纱布包裹了起来,自断一指的左手也没有痊愈,手脚被绑,骨瘦如柴,凄凄惨惨戚戚,好像随时都可能英年早逝。
不得不承认。
这份礼物,的确足够恶心人。
他并没有睡觉,睁着空洞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苍白的天花板,当江辰的脸出现在床边时,他才转移视线,对江辰挤出笑容,笑了一下。
“感觉怎么样。”
江辰形同废话的问了一句。
“挺好。”
夏初晨咧嘴。
幸福的人大都相似,但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同。
江辰看了他一会,而后弯腰,将麻绳解开。
“不要……”
“能够忍住一个星期不抽烟,大概就能把烟给戒了,毒品应该也是一样。”
解开脚,又解开手。
江辰重新站直,“全靠打营养针?”
“我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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