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领域应该是战场上。”
越聊,江辰越发觉得对方的有趣。
什么叫语言的艺术。
只字不提,却把同盟军内部的矛盾点明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水平啊。
“我倒不这么觉得,魏副官上阵杀敌是一把好手,不代表他只会带兵打仗。现在不是已经有眉目了吗?”
闻言,杜恩琴微微一笑。
“江先生觉得他能查到什么吗?”
“难道杜老板告诉他的情报是假的?”
“他都要对我严刑拷打了,我怎么敢不说真话。”
杜恩琴的语气里流溢出丝丝缕缕的幽怨,随即话锋一转,令人捧腹的道:“但是别人是会跑的,不像恩琴,傻乎乎的坐以待毙。”
是啊。
如果真有问题。
她怎么不跑呢?
于是江老板也就耿直借坡上驴,好奇又认真且又像玩笑的问了句:“杜老板为什么不跑?”
杜恩琴的笑容透出些许的苦涩。
“江先生觉得我能跑的到哪去?”
“杜老板在缅底到处都有产业,还怕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杜恩琴摇了摇头,目无焦距,自说自话般呓语道:“失去了价值的人,就像风中的柳絮,只能等着有人重新把它载入土壤。在这一点上,恩琴倒是和魏副官同病相怜。”
说着,她像是又来了怨气。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江辰莞尔。
家乡文化影响广大啊。
“那得多大的风,能把杜老板这样的人物吹起来。”
“江先生说笑了,和江先生相比,我这样的人,轻如鸿毛。”
言罢,杜恩琴表情渐肃。
“江先生,关于工厂被袭击的事,我的确知道一些情报。”
毫无疑问。
她嘴里的情报。
肯定与告诉魏邑的不会一样,或许更全面,或许更精准,不然用不着多此一举。
人家平易近人,不代表真能自以为是了,随便开涮,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魏邑。
很简单。
凭什么要别人去邀功领赏?
自己的筹码,当然得自己亲手压出去。
“不会和杜老板有关系吧?”
杜恩琴摇头,“事发之前,我真的不知情,事后我才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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