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房嫒往外走。
错身而过,娄景江跟着转身。
“不用送了。”
娄景江停下,目送腰部扭摆的那道背影离开。
房嫒确实相貌不算出彩,但胜在大家气度,人到中年,那股子女人味越发浓郁,而且好像也越来越丰腴。
娄景江还记得,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这位皇城根下土生土长的超级名媛对自己并没有现在这么冷漠,相反对他表达了一定程度的好感,特别是偶尔的一些眼神,更是耐人寻味。
作为一个聪明人,娄景江当然清楚对方眼神所包含的意思,这位房家小姐的性情,在京都也不算什么秘密。
拜倒在对方的石榴裙下,确实可以获得莫大的好处,但娄景江最难能可贵的在于,不会为眼前的诱惑冲昏头脑。
越迷人的越危险。
倒不是什么男人尊严,所谓的尊严,能换几个钱?一文不值,狗屁不是。
如果真选择与房嫒“来往”,他首先就得考虑,那位房少的感受。
即使不是亲姐弟,但作为一家人,肯定没有哪个弟弟愿意看到自己姐姐在外面乱来的。
当然。
作为弟弟,肯定不会对姐姐怎么样,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所以深思熟虑后,娄景江果断无视了房嫒的暗示,与之保持界限,他的识趣是有回报的,虽然辜负了美人的青睐,但是成功赢得了房少的欣赏,于是在京都的发展一路顺风顺水。
对此,娄景江很满足,也一点都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女色对于他这种人物来说,什么都算不上,只要愿意,什么类型的女人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对待每一个人,娄景江心里都有一个标杆,在房嫒和房俊姐弟俩之间,他也更清楚自己不能得罪谁。
房嫒走后,他站在办公室,思量了一会,终究还是没有两面三刀的去向房俊通风报信。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娄景江的抉择不算错,明明可以两不得罪,他何必要多此一举,只是很可惜,他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走出会所。
坐上车,心情烦闷的房嫒握着方向盘,忍不住砸了一下。
活到这个年纪,她还真没碰到过有人敢打她主意,与其说是惊慌,更多的其实是被冒犯的愤怒。
娄景江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根本原因,其实是她自己就根本没意识到后续可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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