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五十,简直是闻所未闻。
不仅是吃空饷的人多了百分之五十,学士院、两省极其以上的高官,也从四十余人增至六十余人。
增长比例,也在百分之五十左右。
同样的,京朝官也从不到两千人,增至两千八百余人,虽然增长比例略低于百分之五十,但也相差不远。
(数据出自张方平的奏疏,准确性应该没什么问题,而这仅仅只是中央的数据,地方上的冗员,可想而知)
冗官之害,可见一斑。
而庆历新政也是从整肃吏治入手的,范仲淹的《答手诏条陈十事》中,第一条就是明黜陟。
(黜陟:官员的升降)
改定磨勘之法(考课),也是庆历改革的重心,范仲淹以太祖、太宗朝为例,国朝本无磨勘之法。
祖宗朝以官员的实际政绩为参照,从而评定官员的升迁。
而现在,确实以文资三年一迁,武职五年一迁为标准,不限内外,不问劳逸。
此等考课,只会让官员失去进取心,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套用后世的话,遍数大宋,懒政者,比比皆是。
只要不做,就不会错,不出错,就能慢慢熬资历,排排队,分果果。
范仲淹提出的更易磨勘之法,以及重定荫子法,无疑是真知灼见。
然而,范仲淹的刀法不好,在蛋糕没有做大的情况下,简单粗暴的重定分配体系,严重的触及了大地主大官僚的利益。
惹怒了当朝最有权势的一批人,庆历新政,不失败才怪。
为了阻碍新政,既得利益者,一方面不遗余力的给改革派泼脏水,另一方面又极尽所能的排挤和打压变法派,分化、拉拢,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好巧不巧,宋仁宗又不是那等意志坚定的人。
耳根子太软的宋仁宗,一看范仲淹等人聚而为朋,后而为党,哪还敢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失去了皇帝的信任,范仲淹、杜衍、富弼、韩琦等庆历党重臣,先后被罢黜。
贾昌朝、章得象等保守党人,陆续上台执政。
保守党人一上台,立马就废除了庆历新政的各项政策,首当其冲的便是事关吏治的磨勘之法,以及荫子法。
随着庆历党人远离中枢,保守党的内部矛盾又重新凸显,很快就陷入了争权夺利的派系斗争之中。
此后,虽然富弼、韩琦等庆历党人也偶有起复,但起复之后的庆历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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