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错了!”
看到丁谓的那一刻,丁玘骨头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砰!
然而,丁玘的认错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丁谓愈发愤怒,只见他举起手上的棍棒,砰的一声打在了丁玘的肩上。
“啊!”
突遭重击,丁玘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肩膀处传来。
下一秒,丁玘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一只手牢牢地捂住肩膀,一只手死死地护住脑袋。
“爹爹饶命。”
砰!
砰!
砰!
这一次,丁谓是发了狠,任凭丁玘如何求饶,他都是不管不顾,只是一棍又一棍的砸在丁玘的身上。
自己怎么生出了这么个东西?
偷谁不好?
竟然偷到了刘德妙身上!
刘德妙,是能偷得吗?
连他自己都不敢去碰,结果倒好,这个小畜生却将爪子伸到了刘德妙身上。
在连续的棍击下,很快,丁玘就被打得不成人样了,头上不知鼓起了多少个包,身上的衣物也被血迹所染。
此时,丁玘哪还记得先前的承诺,他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哪有功夫去为刘德妙讨饶?
呼哧!
呼哧!
其实,打人也是一件极为消耗体力的事,不多时,丁谓就开始喘起了大气。
紧接着,他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了起来。
与此同时,理智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望着躺在地上,满身血污的儿子,恢复理智的丁谓,心头狠狠地跳动了数次,就像是被人狠狠地锤了几拳。
不过,一想到丁玘做的那些事,他又觉得丁玘不值得可怜。
倘若此事被宫里,或者他的政敌知道,丁玘绝对完了。
甚至,不止是丁玘,连他也得完蛋。
随后,丁玘多半是先流放,然后是编管,最后待到风头过了,丁玘大概率会被‘病死’。
众所周知,宋朝有着‘不杀士大夫’的潜规则。
即官员,准确来说是文官犯了罪,只要不是谋逆之类的大罪,其结果多是流放。
而流刑又可以大致分为两类。
一种是编管、羁管类,其中编管相对较轻一些,只是发配某某地,并安排看守人员,犯官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某某地。
至于羁管,量刑更加重一些,连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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