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官的家臣。
如果不是恰好服丧,戚舜宾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资格。
一饮一啄,当真是奥妙无穷。
“尚可。”
答话时,张方平的表情似乎有些局促,连带着眼神也有几分躲闪。
影响,肯定是有的!
近日拜访应天书院的人,目的大多相同。
考察书院的运行制度!
四大书院中,应天书院距离京中最近,在地理位置上,其他三大书院是比不过应天书院的。
“君子养心莫善于诚。”
戚舜宾等了张方平一眼:“不过,念在事出有因,这次我便不罚你了。”
“还不老师交待?”
被先生一语道破,张方平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而后他连忙站了起来,面带羞愧道。
“先生,方平认罚。”
“坐吧。”
戚舜宾摆了摆手:“我说算了便算了,坐下,好好和我说一说近日书院的变化。”
“是,先生。”
张方平摆着一副苦瓜脸,缓缓道出了院中的变化。
“先生,您还记得范前辈吗?”
应天书院中学子众多,其中姓范的,从前至今,少说也有几十人,但一听张方平提到范前辈,戚舜宾一瞬间就想到了范仲淹。
“你说的是范希文吧?”
“是。”
张方平面带希冀道:“前些日子,范前辈的诏书,忽然火遍了京师,怒骂者有之,盛赞者有之。”
‘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像范前辈那样,名动天下。’
虽然范仲淹在京中是骂名居多,但套用后世的一句话,黑红,那也是红啊。
如今的张方平,不过是一个有些天赋的读书人。
除了在应天府这一亩三分地上,他能有些名声,一旦出了应天府,他只是一个小透明。
尽管张方平心中已然浮想联翩,但联想归联想,并没有影响他的讲述。
天才嘛。
总有点特殊的,一心二用,不算什么。
另一边,听到范仲淹的境况,戚舜宾心中不免有几分唏嘘。
范希文啊,范希文,还是那个老样子。
头太铁了!
建言就建言,没必要把‘书同文’给加上去的。
身为戚同文的嫡孙,戚舜宾非常了解爷爷心中的抱负,年少时,他是跟着爷爷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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