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硬背是行不通的。
也正因为如此,进士科方才成为科举中最重要的一科。
在进士科上,宋同样沿袭唐朝旧制,重诗赋,而轻经义。
诗词歌赋,讲究的是文辞华丽,对仗工整,换句话说,诗赋是华而不实。
依后世的眼光来看,这种取士方式肯定是不合理的。
选取中央储备干部,只考诗词歌赋,不考实务,合理吗?
不合理!
不过,若是加上时代因素,重诗赋,也有一定的逻辑。
古代的识字率非常低,这是公认的事实,能够接受教育的,最少也是小地主阶级。
普通的农民子弟,几乎没有读书的机会。
毕竟,供养一个读书人的开支可不小。
笔墨纸砚,书本费,拜师的束脩,远游的费用等等,普通之家根本无力负担。
更别说男丁,本就是家庭的重要劳动力。
读书科举是要脱产学习的,本来能够产出的劳动力,不仅不参加劳动,反而去读书。
这一出一进,差距可不小。
因此,能够接受教育的大多是中上层的子弟。(当然,也有个例,凡事无绝对嘛,但个例不足以否定总体规律)
然后,这些出身不错的读书人,再历经一轮又一轮的筛选,最后留下的,即便有些滥竽充数的,其数量也不会太多。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一个人的见识和阅历,和他身处的阶级也是息息相关的。
所以,以诗赋取士,这一看似荒唐的标准,实际上却是有一定道理的。
“三代盛王致治天下,必先崇学校,立师资,聚群才,以陈正道。”
待到众人重新归位,李杰试探性的抛出了改革学制的观点。
“然,今学舍虽存,却疏为流表,生徒罕至,朕闻,诸生员竟以两馆为耻!”
“诸卿,何以教朕?”
李杰这段话的大意是,虽然现在学舍尚存,但却是名存实亡,诸多学子,更是以两馆为耻。
宋初,中央官学主要有国子监、广文馆以及宗室学校。
宗室学校的招生对象是宗室弟子,暂且不表,李杰口中的两馆便是国子监和广文馆。
广文馆最初的目的是收录博学之士,然而,现在的广文馆却成了权贵子弟挂名取解额的地方。
另外一馆国子监,亦处于半废的状态。
国子监本为育才之所,只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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