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行过贴射法,但是却不知其中的具体内容。
而听官家的语气,显然是知道的,并且还仔细研究过,不然的话,也不会说出这等言论。
如今,卸下了某些东西之后,刘娥对于李杰的态度已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那天的协同劳作,让刘娥感触颇深。
现在的她,对于权力的追逐已然没从前那么急迫。
随后,李杰又仔细分析了一番新旧茶法的优缺点,最终评价道。
“总体而言,贴射法确有改进,但仍然具备改进的空间。”
“哦?”
刘娥惊讶道:“六哥有何良策?”
李杰并没有直接回答刘娥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大娘娘,倘若你是茶商,我是种植户,你在向茶户购茶的时候,会压价吗?”
“我怎会压价?”
话音刚落,刘娥立马回过神来,明白了李杰的言外之意。
此类情况确有可能。
种茶的都是些什么人?
贩茶的又是些什么人?
前者是小门小户,后者是高门大户,不论是权势,还是身份地位,双方都不是对等的存在。
幼年时期,刘娥曾经短暂的卖过艺,深知那些高门大户的嘴脸。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那是必然的。
纵使朝廷有定价,那些豪势户也会变着法的压价。
“那依六哥的意思呢?”
少顷,刘娥饶有兴致的看向了李杰,她倒向看看六哥有什么高见。
“其实,解决的办法也不难。”
李杰微微一笑:“小民无法和豪势户相争,但换个主体就大不一样了。”
“以寿州的霍山场为例,去年朝廷在霍山场的购茶量是五十三万二千三百九十斤,利润三万五千五百九十五贯四百八十九。”
一听官家连霍山场的数据都如数家珍,刘娥心中更感意外。
且不论官家接下来的建议好不好,但论这份态度,已然是用心至极。
“前年的是……”
紧接着,李杰又报出一连串的数据,将霍山场五年之内的数据全都复述了一遍。
“综合而言,霍山场五年内的平均收益是三万二千贯左右,结合过往的数据,每年的增长率约在十分之一左右。”
“而这个数据,还是在茶法日益崩坏的情况下。”
“试想一下,如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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