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土壤的酸碱性也没有经过详细的测定。
再次,育苗地在种植之前虽然也进行了秋翻和春翻,但操作方式却不对。
秋翻能够起到消灭杂草、病虫害,以及熟化土壤的作用,深度最好是在20-40厘米之间。
次年春翻之时,还要配合基肥一起使用,增加土地的肥力。
另外,先遣队的队员大概率也没有对苗圃进行消毒,以致于有些苗子被土壤中的病原菌给感染了。
当然,覃雪梅也很清楚,这些错误并不能怪‘冯程’学艺不精,毕竟他大学学的是木材加工专业。
专业不对口,犯了些许错误,实属正常。
何况,即便对方知道这些专业知识,‘冯程’也不一定能把苗子培养好。
因为坝上的条件太简陋了,在她们来之前,别说是实验室了,就是像样的实验器材都没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那些专业的设备,别人也没法培育出合格的苗子。
一念及此,覃雪梅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在想。
就坝上的条件而言,即便把自己的位置和‘冯程’调换,她恐怕也不敢拍胸脯保证,一定能培育出好苗子。
听到闺蜜的叹息声,孟月翻了个身子,侧对着覃雪梅,关心道。
“雪梅?你怎么了?叹什么气啊?”
覃雪梅坦言道:“我在想,冯程也挺不容易的,他是最早上坝的,而且当时坝上只是他一个人,一个人呆在坝上,危险且不说,那种孤独感才是最可怕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挺过去的。”
“雪梅?”
孟月闻言犹豫了片刻,她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听说的那件事告诉大家。
此时夜已经深了,宿舍里有没有开头,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覃雪梅压根就没有发现孟月脸上的纠结之色。
等了半天,她也没有等到孟月说话,不禁意外道。
“怎么了?”
孟月迟疑片刻道:“其实,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季秀荣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她们两个的谈话,眼见孟月好似知道什么秘密,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什么事啊?”
犹豫半晌,孟月终于下定决心,直言道。
“其实,这件事跟冯程有关,我听曲场长说,冯程虽然是第一个上坝的,但他并不是自愿的,而是因为犯了错误,为了躲避处分才来坝上的。”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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