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平之,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你娘啊。”
李杰点了点头,林振南见状喜笑颜开,哼着小曲走远了,心中美滋滋的规划着明日行程。
刘吉下值回到府中急不可耐的差人将管家叫过来,一路人下人们见到刘吉一脸阴沉纷纷绕道而走,谁也不想这个时候出现在刘吉的视线之内,要是被刘吉惩处了那可就冤枉死了,上次侍女红叶被生生杖毙就是前车之鉴。
管家听到手下的汇报,急忙放下了手中事务急匆匆的向着书房赶去,进入房内刘吉抬了抬眼皮语气含怒道:“左冷禅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管家战战兢兢地回道:“没。。没有。”
刘吉冷哼一声:“莽夫就是莽夫,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在给他一个月时间,再没有结果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
“是,我这就去让人传信。”
从书房内出来管家如释重负,心中暗道如今阁老越来越难侍候了,尤其是那个探花郎出现之后,如今府内“林平之”三个字已经是禁忌,不论任何场合没有人敢提及这三个字,私底下也不敢,生怕被别有用心的人捅了出去,到时候小命难保。
保国公府上书房内,保国公三子朱暌正和父亲讨论今日廷议发生的事情。
朱永自景泰二年袭爵抚宁伯之后,先是成化元年因讨平流民起义,进封为抚宁候,而后又因为东征建州女真进爵保国公,成化十七年在抵御瓦刺的战争中获得首功,赐世袭。是勋臣上一辈的领军人物,自英国公张懋崛起后,他便功成身退颐养天年了。
朱暌一脸轻蔑的说道:“父亲,这位探花郎未免嚣张了,在廷议上大放厥词,也不看看文华殿是什么地方,是他一个区区七品官放肆的地方吗?一介黄口小儿居然敢妄议盐法,晒盐法一旦推行开来,府上收入少说要降一半啊!要不要孩儿。。”
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割喉的手势,朱暌凭借保国公之子的身份在盐引这块可没少赚,旁人拿到盐引大多困于守支,以他保国公之子的身份谁敢让他守支?
朱永闻言勃然大怒,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朱暌,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儿子,一点看不清形势,对方如今虽然只是一个七品官,但是能够被天子赐服,翰林院内谁人能有如此殊荣?扶摇直上指日可待,越想越气。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书房内响起,朱暌右边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当下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朱永,没想到父亲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扇了自己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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