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这位消瘦的将军从来不会在乎这些,他只是平静的对着话筒下达着指令:
“后防线调配175架战争飞艇,从今天开始,沿着刚才我划分的轨迹,全速向南极大陆中心区域航行,同时进行高空巡查,直到发现南丁格尔的行踪.或者是尸体。
不用去管后方飞艇配额不够的问题。
帝国那些混蛋银行家和商人们享了半辈子的福了,现在是人类最关键的时期,让他们在三个月内,给我造出两百架飞艇来,谁要是敢说个不字,我亲自下令派一个独立团去把他们的产业都给抄了。”
巴顿将军的语气依旧很平淡,但是如果真的让那些帝国腹地的资本家们听到这通电话,估计一个个的当场就吓得瘫坐在地上了。
“好了,这些事情现在就去办,还有,把他叫过来。”
【把他叫过来】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命令,也不需要强调‘他’是谁,但巴顿将军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比平静的语气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丝波澜,那是某种谁都无法理解的愧疚之感,但是被埋得太深,连他自己都很难察觉到,更别提话筒另一边的接线员了。
很快,巴斯克维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将军.有任务?”
他很直接的询问道。
这些年来,巴斯克维尔与巴顿将军之间所有的谈话,都是围绕着任务展开的,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们两者不会有任何的交流。
这种关系充斥着军人上下级之间的冰冷,而巴斯克维尔也很习惯于这种相处方式,因为自从30年前,巴顿将军将自己从死去女人的腹中挖出来之后,他们之间就是这样。
那个死去的女人是巴斯克维尔的母亲,因为腹部脂肪的原因,让他没有被冻死,至于父亲,应该是死在了她的身边,至今为止,这位前线军官依旧不知道自己父母的名字。
父母,家庭,这种词汇是一个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必定会需要的东西,就像是那些蜷缩在怀中的小猫,亦或是只会跟在母亲身后晃悠着往前走的鸭子。
如果没有这些,那么一个孩子就必然会去向往、寻找、甚至是臆想,曾经的巴斯克维尔试图叫巴顿将军为父亲,但是却被对方严令的训斥,而那之后,他们之间所有的相处都是在战场之上,谈话的字里行间,大多也都是硝烟,鲜血,死亡。
但是人总要有一个家,这可能是一个生命对于自我归属感的古怪坚持。
所以,这位在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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